“我沒關系的。”
林叙白笑得十分溫和,眼神裡柔和的笑意仿佛要溢出春水,好似背後開滿了鮮花一般,讓人如沐春風。
遊勝看到林叙白絲毫不介意江挽不客氣的稱呼也沒糾正江挽,想想他倆的關系,也是,是他多此一舉,奇怪,怎麼感覺背後涼涼的……
凃常興摸了摸下巴,誠懇道:“我贊同江師妹說的,這應該不是魔尊的手筆。”
江挽剛要感歎總算有個聰明人,就聽凃常興把剩下半句話的理由說了出來。
“這魔尊号稱白發修羅,手段極其血腥殘忍又粗暴,他喜好将人剝皮拆骨,将人煉制成魂燈,這永柊鄉太平和了,不符合他的行事手段。”凃常興說到最後,還自己點頭給自己肯定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所以,不是他。”
江挽:“……”
好氣,但是又說不上來氣什麼。
我真是,謝謝你啊……
我請問呢!!!你們魔門怎麼回事,不就是拆個家嗎,怎麼給我傳出這種離譜的謠言。
離譜這兩個字,我都說膩了!
還是挨打挨的少了,先記賬上,等她功成身退,不,等她有時間回去一趟的時候,好好收拾。
幾人讨論了許久,對于饒志義口中幕後黑手的猜測還是沒有定論。
時間不等人,既然讨論不出什麼有用的結果,遊勝和褚璎珞打算趁着黑夜的這段時間出去看看。
而且他們和其他門派的弟子約好了碰面,現在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
幾人思索了下,決定把江挽和林叙白留在院子裡。
畢竟江挽白日裡才用了劍招,很可能已經被天欲宮的人盯上,而林叙白修為不高,這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
何況他現在還是個畫符時靈時不靈的半吊子符師。
其實還有個原因就是讓林叙白看住江挽,免得她自己亂跑出去。
“這裡晚上很危險嗎?”江挽問道。
“也沒有。”褚璎珞尴尬避開江挽的眼神,“這裡最大的危險就是故事是否能被人記住,隻要維持好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遊勝幾人一緻把江挽留下來的最主要原因是……
“白日還好,魔門的人在夜間比較活躍。
那些個魔道弟子本就行事放縱,更别說永柊鄉這對于故事的硬性要求,那簡直就跟魚入了湖江一樣。那些魔門的人在晚上那是手段頻出,什麼煙花,河燈,螢火,酒啊什麼的。”
“你還小,這種大尺度的場面你不适合去。”遊勝一句話總結。
大尺度?
江挽眼睛亮了。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可惜,不管江挽怎麼說,三人不為所動,在白輕輕愛莫能助的示意下,最後她和林叙白留下來守家。
本來凃常興還想一起留下來保護兩人,不過在江挽的勸說下,和白輕輕一起出去找其他線索了。
江挽是那種能乖乖聽話,安安分分留下來守家的人嗎?
她不是。
“走走走,趁着他們不在,我帶你去開開眼界!”江挽盡最大努力也壓不住語氣裡的興奮勁兒。
“這不太好吧,而且同為東向豈不是沒走幾步就遇上了。”
“你說得對,我們換個方向。”
江挽熟練地扯上林叙白的袖子拉着人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