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的目光投來，章郁清硬着頭皮拿起杯子向首位遙舉，兩位總監，你們請，我幹了！

章郁清豪氣地喝完一杯，酒精充斥着她的大腦，沒有注意到上位的于潇意味不明地看了她幾眼。

中國人的酒局尚來不僅僅吃更多是酒局上的你來我往，俗稱人情往來。

在這樣的酒局文化上，明明兩波人都心懷鬼胎但卻微妙平衡，章郁清不想再成為任何一方的棋子，加上酒勁上頭，便離開包廂打算去吹吹冷風。

“這于蕭總監還真是不簡單啊！以後市場部不一樣咯！”

“哪裡是市場部，是那位要不好過咯！兩邊都是于，他一個姓陳的怎麼過？”

“那腳踏兩條船的怎麼過呢？”

“哦，鄧總監的那位小心肝！”

“什麼小心肝啊！不就是老鄉嘛！有人會教訓她的！”

“嗨！那是，我們看看熱鬧就好了！”

……

衛生間門口兩個陌生女子在小聲聊天，章郁清确定她沒有見過她們，還有為什麼她們背後蛐蛐事情總喜歡在這樣人來人往的地方，還好她們應該沒認出章郁清，還在熱情高漲地聊。

初夏的夜風涼涼，與裡面渾濁的空氣不同，半島洲際的後花園中帶着白天陽光殘存的溫度，又混合着露水的清涼。章郁清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胸口的郁結稍稍舒展。

遠處，三層噴泉仍在運作，水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月光為水幕鍍上一層銀邊，飛濺的水珠如同碎鑽般閃爍。

在這樣的夜裡，章郁清不再像之前迷茫無措，而是愈發清醒愈發清晰，她要靠自己的實力在NTE站穩，不再是因為任何人。

她知道隻有那個時候才不會有像陳偉像王悅雅像今天衛生間門口議論她的人，因為她的實力會讓她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