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彥遞過來一件大衣,“穿上,小心感冒!”
“我有衣服在包廂,不用了不用了!”章郁清拒絕了。
“現在溫度太低,你的衣服太薄了,我是出來吹風的,你穿着去包廂吧!”紀子彥語氣不容拒絕。
……
半島洲際頂層包廂,江北緻獨自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摩挲着手上的手表,這是方琴晚和他在一起第一年給他的情人節禮物,這是他表櫃裡最便宜的一個卻是他最寶貴的一個。
看見紀子彥回來,江北緻少見的沒有貧嘴而是問了一句你衣服怎麼不見了。
紀子彥看似不經意問了一句最近鄧銘恩公司怎麼了?
“你也知道,他是憑自己拼上去的,不像我們多多少少有家裡條件。在别人手下幹活哪有不壓力的,他們公司最近市場部和财務部在内鬥,他這個财務部主管夾在中間不會太好過。我前段時間問過他要不要幫助,他性格一向倔強沒有接受,最近應該也不太好過。你怎麼問起他來了?”
江北緻坐起來狐疑地看着發小,這麼多年發小一般不會輕易去關注别人,讀大學那會兒也沒見他怎麼理過鄧銘恩這号人。
紀子彥不自然地咳了一下,“沒什麼,就是今天遇見他們公司的人,随便問問。”又立刻轉過話題,“你今天先在這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語罷,紀子彥離開了酒店。
原來是這樣,他知道她是NTE市場部的,但是最近調去了财務部,結合今天衛生間聽到的談話,紀子彥已經猜到了一切。
難怪上回她喪氣地一個人在街上,今天遇見她的時候看見她一個人,明明說了不要再如此關注她,卻忍不住和她進了後花園。
月色如此明亮,可是離自己卻如此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