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冷眼看着老實人眼底泛起的水光，心想手感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樣好，柔.軟又充滿彈性，舒适得他在心底喟歎出聲，可嘴上卻一點不留情。

面對老實人無聲又委屈的眼神控訴，冷漠無情的上司面無表情，手裡還把着那處，冷着嗓音批評：

“怎麼？我幫了你，你還委屈上了。”

“要不是我，你早被摔死了！”

兇得要死。

隻可憐老實人守規矩本分了一輩子，被人正大光明占了便宜，還得哭唧唧地對他講“謝謝”和“對不起”。

因為攙扶的動作，兩個人貼得很近，且沒有布料阻隔。

周川感受到後面有個像火一樣的東西抵着，不太舒服地動了動。

耳邊落下一聲沉悶的氣哼。

那聲音磁性沙啞，撩得耳廓酥.麻一片。

緊接着臀.肉被人狠狠拍了下，周川整個人都抖了抖，聽見身後人怒斥：

“别亂動！”

周川就真的吓得不敢動彈了。

老實人都吓壞了，可青年還像是不滿意，把着腰，在那裡似有若無地蹭着，一旦老實人有想躲的念頭，就會再狠狠挨那麼兩下，久而久之，就不敢再躲讓了。

兩個人在池子裡“磨蹭”了很久。

周川臉都被欺負紅了，眼眶裡要掉不掉地蓄着淚，直到他再也站不住了，才堪堪開口懇求：

“可、可以扶我上去了嗎……”

青年不耐啧了聲：“别急，我還沒站穩呢。”

這話一出，老實人直接破防了。

可能是周川的表情實在過于可憐，終于激發起了這個衣冠禽獸的憐憫之心，又或者怕他真的哭出聲來，把不知情的群衆招惹過來，謝凜雖然還沒有滿足，但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收了動作，把人扶了上去。

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沒有得到滿足，那地方自然消停不下去。

周川本來就被欺負得要死，更不敢往後去看了，甫一上岸，眼淚都沒來得及擦，拿起衣服就往外跑，仿佛身後有什麼吃人的惡鬼。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青年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回到房間後，周川把自己包在被子裡，哆嗦了好久都沒出來，期間系統一直在安慰他。

但周川剛剛被那樣對待，根本聽不進去。

“你、你不用替他講話，這個人就是很壞很壞的一個人。”

周川的腦袋埋在軟枕裡，眼皮都被淚水泡腫了，一邊抽噎，一邊控訴着對方的人渣行徑：

“就算再怎麼不喜歡我，瞧不上我，也不能把我帶到那種地方用東西打我呀。”

還不顧他的意願，那樣粗魯地把他按在岸邊上打，又掐又捏的，他怎麼哭喊都不停手。

周川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

聽完他的控訴，系統古怪地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