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停靠在況野的面前,況野站起身來拉開了車門,車子駛離了原地留下了氣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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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朋友好奇怪,不愛說話,是個行動派。”阿東道。
溫煦沒有說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阿東見他病怏怏的樣子,“那你先休息吧,我給你批過個長假,養好了再來上班。”
“謝謝老闆。”溫煦啞聲道。
病房門再次被帶上,溫煦朝窗外看起,秋風蕭瑟的景象,他有些心煩意亂不知道是為什麼,
溫煦挪動着身子,下了床,長時間的卧床,他的腿有些麻木的軟,他緩慢的挪動着腳步朝洗手間走去。
溫煦上了廁所洗了手,扶着輿池邊,看着鏡中的自己,昨晚吃完火鍋一切都安然無恙,如今怎麼變成了這樣。
他目光移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心裡反問自己:“為什麼,這次吃火鍋嘴巴沒有腫脹,好奇怪。”
況野回到家裡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出來時已經到了用午餐道時間,阿姨已經做好了,他簡單的吃了兩口。
坐在餐桌前,腦海中不斷的回響着“那個女孩。”他握緊筷子的手緊了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太在意了嗎?
在意溫煦嗎?還是在意那個女孩,況野不知道,心口湧出酸澀的感覺,有點呼吸不上來。
況野放下筷子,“阿姨,你收拾幾件他要穿的衣服,我拿到醫院。”
“他?先生你說的是溫先生嗎。”
阿姨早上來做飯沒有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隻看到了沙發和不遠處的地闆上有斑斑血迹。
她給懷深打去了電話詢問情況,那邊讓她把血迹處理幹淨,其他不要多問,她做好午飯況先生就回來了,衣服上也帶着血迹。
臉上沒有傷,看起來應該不是打架。
“嗯…,你在打包一份盒飯,我帶到醫院去。”況野放下筷子起身淡淡道。
“好。”
阿姨也不敢過多的再詢問,怕這份工作保不住,半個小時後況野拿着阿姨收拾的東西,沒有直接去醫院,先是去了警局做筆錄。
審訊室裡,況野帶着墨鏡安靜的坐在那裡,當問到,你和兇手是什麼關系的時候。
況野微微一愣,有些不情願的說道:“陌生的母子關系。”
警察聽到這裡也是微微一愣,随即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對方有潛在精神疾病嗎?”
“她有沒有精神病跟我有什麼關系,她昨晚持刀傷害了我的租客,我們是受害人,麻煩警察先生,給出一個公正公平。”
他的語氣很淡然,仿佛對面兇手真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隻是正常陌生人而已。
警察也沒想道況野會這麼回答,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随即道:“好,我們這邊大概了解了情況,後續有什麼進展,我們再聯系。”
況野站起身來,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不用,你們直接跟我的律師聯系就好,我隻是個盲人,看不見隻能聽,監控視頻也給你們了,麻煩帶我出去。”
況野從警局走出,再次回到了車上,讓司機帶着去醫院,一天一夜沒有睡覺,況野感覺自己的精神很疲累。
他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靠在椅背上打開了車窗,聽着窗外風飄灑的聲音傳進車内,他想:“外面一定很絢麗吧,秋日景圖。”
車子緩緩地停靠在醫院門口,“先生,到了,需要我跟你一起上去嗎?。”
“你幫我拿着東西,上去一趟。”況野推開車門道。
司機點了點頭,拿好後面的東西,跟着況野上了電梯,一進到病房,就看到溫煦站在床邊不知道在幹什麼,這一幕是司機看到的。
溫煦聽到聲音回頭,見況野換了一身衣服身後還跟着司機,手裡拿着兩大包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放在了沙發旁。
“先生,東西放好了,我先走了,有事情電話聯系。”
況野點了點頭,司機走後,他靠在了沙發上。
“我睡一會兒,你先吃飯。”況野聲音疲憊道。
他将鼻梁上墨鏡摘下,白皙度皮膚和硬朗的五官之下,一道黑青色的眼圈在眼下襯映着。
溫煦知道他很疲憊,于是開口道:“你躺床上睡一會兒吧,我站起來活動活動。”
況野沒有說話,溫煦看着小沙發上躺着一個大男人,腿都展不開,屬實是很憋屈。
他還是勸解道:“上床睡吧。”
況野沉聲道:“被你女朋友看見了不好,兩個男人拉拉扯扯成什麼樣子。”
溫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