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葵。”
“川崎小姐,我是志村健,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呢,連名字都是三個字的。”
“隻憑名字,志村先生就斷定我們有緣分?”我去,還真是,省得我去找你了。
“沒有緣分的話,我們怎麼會在這麼多人中找到對方呢?”
“聽着确實是這樣,不過,這些話志村先生是不是也對别人說過?”
“隻對你一個人說過。”
“那我應該說我很榮幸嗎?”松尾由梨内心抓狂,夠了,我要聽不下去了,喝了一口拿在手中的酒以掩飾尴尬。
“不,是我的榮幸,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志村健掃視了一圈的人,掌心微微向上傾斜伸出。
松尾由梨順着那個方向看去,黑漆漆的,倒是個适合動手的地方,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好。”
“川崎小姐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什麼味道?松尾由梨偏頭聞了聞。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志村健拉住松尾由梨的手。
“……”這是什麼香,他身上的味道最濃郁,也不知道是被香氣熏的,還是怎麼了,松尾由梨隻覺得有些頭暈。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你會喜歡的。”
出了宴會廳,志村健一直拉着松尾由梨往前走,來到一家牛郎店。
“……”牛郎店?怎麼是這裡?
“你會喜歡上這裡的,川崎小姐。”志村健把松尾由梨放到沙發上,播出一個電話“喂,人已經帶來了。”
打火機“咔嗒”迸出火星,志村健湊近火苗,随着吸呼的動作,白煙從微張的唇齒間漫出,指尖夾着的香煙明明滅滅。
“怎麼這麼久?”
“我走過來不需要時間嗎?”
“那幾個女的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那麼多錢,她們不敢說出去,畢竟這可是她們自願的。”
什麼錢?松尾由梨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嗯?她還有意識?”
“嗯,不過沒事,反正她也不清醒了。”志村健從吧台上拿過來幾瓶酒,倒在幾個杯子裡,把酒放到松尾由梨的手裡。“喝了。”
“……”
“不喝嗎?”
“當然要喝了……”松尾由梨手腕一轉,按倒志村健,将酒灌入他的嘴裡“不過,是你喝。”
“你,你不是川崎葵!你到底是誰?”同夥被松尾由梨這一舉動驚住。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問你的夥伴。”将酒杯扔了出去,雙手死死扣住對方手腕,借着沖勁将人猛力拽向自己,膝蓋順勢頂向志村健的後腰。
“你是咒術師!”
“答對了。”
“說,你們對那些女孩做了什麼?”
“做什麼?我們隻是騙騙錢而已。”
“啧,要不是這家店的顧客多,我的良心都會讓我幹不下去的。”身後傳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來人倚在門框上,嘴角挂着半笑不笑的弧度。
伏黑甚爾!松尾由梨暗叫不好,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今天這運氣,都可以買彩票了吧。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來這裡的不都是想賺錢嗎,别把自己說的這麼清高。”被按着的志村健掙紮着,在聽到來人的聲音後咬牙看着他。
“我可是明碼标價的,小姐要不要考慮我?”伏黑甚爾坐到志村健的頭上,用桌上的手帕堵住了志村健的嘴。
不愧是天與暴君,直接坐人頭上了。
“不感興趣。”松尾由梨選擇了無視,慶幸自己的面具還在,暗自松了口氣,伏黑甚爾或許偷聽有段時間了,剛才出聲絕對不是因為良心發現,是咒術師的身份……
“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小姐随時可以聯系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明信片,放到松尾由梨的手上。
松尾由梨薅着志村健的衣領,順了一瓶桌子上的酒,來到之前與澤村野約定的位置。
“喂,我也沒有做什麼吧,不就是騙點錢嗎?你非要把我帶回去嗎?”
“這是我的任務,之後你會怎樣,都和我沒有關系。”什麼都沒做?真敢說啊。
“澤村先生,我們走吧。”
志村健被總監會監管了起來。
對那些女性使用的術式也都被他清除掉了,爛橘子們沒有再做其他的處理。
不過洗腦的術式倒是不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