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征沉思片刻，搖搖頭，“我不知道幸福的婚姻是什麼樣的？”

蘇醒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們父母那樣的！”

“你的還是我的？”

“能坐下說嗎？”

“請！”

兩個人隔着辦公桌面對面坐下。

“其實都一樣！他們都很幸福！”

“可我們不是我們的父母。”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是立刻就意識到了話裡的歧義，蘇醒羞紅了臉低頭不語。宋銘征捏了捏眉心，起身從茶幾上拿來兩瓶水，擰開一瓶放到蘇醒面前，坐回椅子裡擰開另一瓶，一口氣喝了小半瓶。蘇醒拿起來喝了一小口就放了回去。

“蘇醒，抱歉！我的意思是我們這一輩的情況和父輩不同。”

蘇醒盯着水瓶搖搖頭，“古往今來幸福的婚姻大同小異，本質就是兩個人都不将就！”

宋銘征不置可否地重複，“不将就？”

“是的！”蘇醒擡眸看着他肯定地點點頭。

宋銘征在心裡默默地回味，蘇醒端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宋銘征才開口，“你入職那天在服務台和聞韫說了什麼？”

“年底前讓她滾蛋！”

宋銘征叩了下桌面，輕聲叮囑，“盡量不要再和她正面沖突。我來做壞人！”

蘇醒乖巧地點點頭，“宋總，我知道了。”

宋銘征看了眼腕表，已經六點十分了。戴上眼鏡，擡擡下巴，“下班了，可以領手機了。”

蘇醒拿起手機放回了口袋裡，“宋總，我走了！”

宋銘征點點頭，臉上有了笑容，“蘇副主編，明早九點前把手機送上來。”

蘇醒的笑都僵在臉上不情願地問，“還真要上交呀？”

“不然呢？”

蘇醒歎口氣，“是，宋總！宋總，再見！”

“蘇副主編，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