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時清宴衍生出如此可怕的人格後,你逃跑過幾次。
每一次都很快被他抓回來,随之面臨的都是更加慘烈的懲罰。
你看着時清宴溫潤如玉時的面色,哽咽着道:
“你别斷我的腿,我真不跑了。”
時清宴眼底剛泛起的柔軟,一眨眼又被冷厲取代,他挑唇笑得邪肆:
“求他别用,老子現在才是這個身體的主宰,也是你身體的主宰,你待會兒好好迎合我,說不定我還能對你溫柔一些。”
他唇角的笑容,
愈發地令你感覺後背發涼:
“跑了這麼久,我早上身寸進去的東西,是不是都流完了?沒關系,我等下再加倍地射、進去。”
說罷,時清宴直接将你從地上抱起,邁着大長腿,快步流星往别墅樓走去。
時清宴是你的男朋友,說是男朋友,可你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看在他長得帥,又願意大把大把給你花錢的份上,你才不可能答應做他女朋友。
時清宴性格單純木讷,說話還有點磕巴,在一起的時候,他對你溫柔體貼、千依百順,從來不會忤逆你的意思。
你的朋友們都說,你把他馴得比狗還要聽話溫順。可即便是這樣,你還是毫無愧疚地出軌了。
人都是追求刺激的生物。
你不可能一直忍受他的木讷無趣。
何況你又這麼漂亮,追求你的人又那麼多,和其他男人吃吃飯約約會,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你理所當然地想。
面對他的詢問,你理直氣壯地承認,并毅然決然地提出分手,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你,卻是他卑微道歉乞求原諒。
盡管如此,你還是把他給踹了。
誰知第二天,就從朋友口中聽到了他吃安眠藥自殺,在醫院搶救的消息。
你心裡頓時有些恐慌,如果他真的有個好歹,他的家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思來想去,出于人道主義的考慮,你覺得有必要去醫院看望他一下,勸勸他。
幾天後,你在專屬病房再看到時清宴時,突然感覺出強烈的不對勁兒。
說不上來……稱之為直覺。
臉和身材都沒有明顯變化,可是那份氣場與神态,卻似乎有着天淵之别。
之前的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是純粹清澈的愚蠢,此刻的他,眼神幽深的就像是黑洞,所有一切都會被他吞噬。
唯美優雅的古典樂,
突然間轉變成為濃厚的重金屬了。
你隻疑惑了片刻,也就沒太在意,張口就開始埋怨他:
“談戀愛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你幹嘛想不開要去自殺呀,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很困擾的,别人還以為是我逼你的呢。
你幹嘛非要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你可以去看看别人呀……”
你話還沒說完,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時清宴伸手一把将你重重甩在病床上,骨節分明的大手狠狠掐住你的脖頸。
“欠C的玩意兒!就是那個窩囊廢把你給慣壞了,才讓你有機會給老子戴綠帽子!以後你要是再敢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老子絕對弄死你!”
你一臉懵逼,呆愣地望着眼前的時清宴,你從沒見過他如此暴戾。
完全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還沒等你作出反應,他就暴力地一下撕開你胸前薄薄的一層布料……
無可抑制的聲音在病房内久久回蕩,卻無一人敢靠近這裡。
不知道過去多久,窗外夜色濃重。
病房裡朦胧的燈光,在你失焦的瞳孔中化成迷幻的光暈,你的身體已經麻木到失去了所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