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過旁邊侍女呈過來的手帕,嫌惡地擦拭雙手,随後将手帕往他臉上一甩,氣沖沖地走了。
那塊手帕被迦列修斯撿起來,放在鼻尖輕嗅,帶着濃郁甜美的少女清香,是如此地讓他迷戀。
成了他之後每晚,
用來排遣難耐欲望的唯一纾解。
半個月後,你父親的商人朋友途徑王城時,來你家做客,父親讓你帶他女兒在花園裡玩耍。
小女孩突然指向不遠處,喜出望外道:“克洛伊,那是你家的黑人奴隸嘛?他長得好漂亮呀!”
你順着她手指的目光望去,白皙的面容上浮現一層薄怒,迦列修斯躲在樹幹後面正瞧着你。
又來了!那種黏稠又赤裸的眼神,好像要把你剝絲抽繭一樣。
因為上次白虎事件,你心有餘悸,已經很久沒去馴獸場觀看表演了。
迦列修斯能見到你的機會就很少了,他隻能跑過來偷偷看你幾眼。
你蹙眉朝他吼道:“誰讓來這裡的,滾回你的地方去,晦氣!”
“先等一下。”
迦列修斯正要離開,小女孩突然叫住了他,然後轉頭看向你:
“克洛伊,你是不是不喜歡他呀,那你能不能把他賣給我啊?”
“你喜歡他?!他就是一個低賤的黑人奴隸!”你有些不可思議。
“可我覺得他長得很好看呀,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啦!比那些白人看起來還要貴氣十足呢!”
小女孩卻不以為然。
你看着身旁小女孩盯着迦列修斯心花怒放的模樣,莫名氣不打一處來,哼了哼:“一個賤奴而已,既然你喜歡,那就送給你了。”
小女孩聞言開心地跳起來。
迦列修斯卻面色一震。
不可置信地望着你,眼底有什麼東西轟然破碎,他卑微地跪下乞求你:
“小姐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人!不要把我送給别人!”
你當然沒有心軟。
他臨走之前看你的那個眼神,卻叫你心頭猛地一顫,那赤金色瞳仁的深處,似乎翻滾着一片洶湧暗潮。
迦列修斯離開十天後,你收到了小女孩的來信,她說迦列修斯在半路上逃走了,信中言語十分惋惜。
迦列修斯并沒有回到你這裡來,久而久之,你也就把他給遺忘了。
轉眼又幾年過去,
你也到了該婚嫁的年紀。
為了鞏固權勢,你的父親把你許配給一位年過半百的公爵。
然而,婚禮前夕。
你卻在睡夢中被人迷暈帶走了,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寝殿内,守在床邊如深淵般凝視你的人,正是迦列修斯。
幾年不見,
他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五官更加俊美堅毅,氣質也愈發矜貴,身上的耳飾和衣物,都是當下最精緻昂貴的面料。
除卻膚色,他看起來簡直和帝王沒什麼兩樣。
唯一沒變的是他眼中對你熾熱的渴望,目光在你身上緩慢遊走,似岩漿般灼燒你的肌膚,讓你毛骨悚然。
你覺得他好像不是在單純地看,而是在丈量該從哪裡拆解你比較好。
這一次,他終于可以不再隐忍,縱情品嘗你的滋味了,比他想象中美妙的多得多,完全欲罷不能。
無論你如何認錯哭求,他都隻會遵循自身的欲望,強、迫你一晚又一晚。
你曾試過逃走幾次,很快就被抓了回來,等待的隻會是更加殘忍無節制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