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遲讓拖拽着将你摔在浴室的地闆上,你看着他陰翳至極的面容上,沒有一絲你熟悉的神色。
天使面孔蛻變成扭曲惡魔,仿佛連瞳孔都透着殘忍嗜血的猩紅。
“你要幹什麼?”
你怯怯地問。
“當然是把别的男人留下的東西,全都徹底清洗幹淨,然後再和你做,狠狠地做,做到你爬不起來去找外面的野男人。”
遲讓動作粗、魯地撕開你的衣服,一手拿起花灑把噴頭開到最大。
另一隻手牢牢按住你,并用力地揉、搓你白嫩的肌膚。
“遲讓……你别這樣,很痛!陳清是我的學長,我隻是去酒店給他送資料而已……我們并沒有怎麼樣啊……”
你蜷縮着身體想要躲避遲讓的蹂躏,可憐兮兮地解釋着,奈何處在盛怒中的男人壓根聽不進去。
“你說的話自己會信嗎,什麼資料需要你大晚上專程跑過去給他送!”
他把你的月退掰到最大,兩指艱澀地進去不停摳//攪,勢必要把那些莫須有的污濁全部弄出來。
“我之前就覺得你們不對勁,你們怕是早就給我戴綠帽子了吧!我特麼就不應該放你出去,就應該把你鎖起來關在房間裡!你怎麼就那麼愛勾搭人!”
遲讓怒吼出聲。
他雖說平時脾氣也不見得有多好,愛吃飛醋特别霸道,占有欲和控制欲超強,動不動就會生氣發脾氣。
但朝夕相處三年以來,
你還從沒見他像現在這般震怒過。
額上青筋凸起,陰鸷的目光像野獸的血口咬住你的喉嚨,讓你連吞咽都成了一種奢侈。他好像真的會殺了你……
“我沒有勾搭别人,你如果不相信我,那我們就分……呃!”
情急之下,你脫口而出。
然而,分手兩個字還沒說完,
遲讓就擡手一把扼住你的喉嚨。
你忘了,這兩個字是他的逆鱗。
之前你也不是沒提過分手,可每次都被他按着好一通發洩,還強迫你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第二天下不了床更是常有的事。
“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吧,你早就想和我分手了是嗎!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這輩子都别想離開我!”
遲讓眼中怒火沖天,俊美的五官變得扭曲,捏住你喉頭的大手蓦地收緊。
你臉色憋得通紅,快要喘不過氣來,呼吸都是灼燒般的痛楚,兩串清淚順着水流急速滑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須臾,遲讓松開手。
還沒等你緩口氣,他就粗、暴地吻上你的唇,發狠地碾/磨。
你的眼中已是淚光漣漣,微微喘息掙紮着,卻被他越箍越緊。
他将你抵在牆壁上,
不由分說便蠻橫闖入。
“别的男人有沒有進來過?你和其他男人有沒有做過!”
他湊近你的耳畔,一邊陰冷地質問,一邊毫不惜力地沖擊。
意識已經逐漸渙散,你雙手攀住他的勁腰,以防掉下去,哭得抽抽搭搭:
“沒有……真的沒有……!”
他的面色柔和了幾分,卻沒有停下來的意向,攻勢反倒是愈發迅猛,每一次都搗進蕊心,嚴絲合縫,不留空隙。
你就像是暴風雨中的花骨朵,
搖搖晃晃不堪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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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年前A大開學晚會上,你作為優秀新生上台演講的那一刻起。
你就被遲讓當成獵物盯上了。
遲讓是A大的校草,無論是身材長相還是家世頭腦,各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
喜歡他的女生數不勝數,
你卻是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女生,每一處都深深吸引着他,就連頭發絲都是明媚奪目熠熠生輝的。
他的目光未從你臉上移開過,向來眼高于頂的天之驕子,第一次為你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