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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逢第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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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柒簡短的道一句“我來找書”,就進了自己的廂房。

“哎?不是,你倆,我這... ...”兩人交談也就是眨眼之間的事,戚九巫眼看着這一幕在她眼前發生,扶着檐廊柱子有些淩亂。

“司大夫不在意的話,我也無所謂啊... ...”

整個王府都是恒王的,這青天白日的,她又不是什麼看重禮數的人,這倆人還隻是找個書罷了,還用得着跟她避嫌?

戚九巫深覺得沒甚必要,真和當今備受天子寵信又年輕貌美的恒王殿下相較一番的話,要吃虧也不是她吃虧。

按照方才恒王習以為常的姿态,若她不在,估計他也想不起要避什麼嫌,直接跟着司大夫進廂房了。

她奇怪的嘟囔,“這兩人是不是也太熟稔了點。”

廂房裡,司柒仔細翻了一下,還真翻出來那本書。

取來草藥,費了點功夫制成一粒粒的藥丸,混在魚肉裡給小橘貓喂下。

小貓崽很是貪心,恨不得整隻身體都埋進貓碗裡,小小一張嘴大口大口吃得很兇猛,司柒越看越覺得有些好玩。

岑衍拿手撥弄着貓崽子高高豎起的小尾巴,側頭看向司柒,“膳房熬了魚羊鮮湯,不如晚上去暖閣吃個銅鍋?”

司柒對食物沒太有挑剔,向來是有什麼吃什麼,“行。”

岑衍的視線從女子腮邊劃過,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竟覺得那清瘦的臉頰稍微長了一點點肉。

女子本就生得白淨,隻是下颌線太過分明了些,眉眼因性子顯出幾分清冷,此時垂眸專注觀看貓貓進食,襯出一絲柔和來。

好似也不是錯覺,這幾日讓膳房變着花樣投喂她,補氣血的藥膳也緊跟而上,幹淨白皙的臉頰白裡透着紅,多看兩眼就忍不住想掐上一把試試手感。

冷不丁的,被捏住了左臉。

司柒剛想探出去摸摸小貓的手頓在半空,目光染上淡淡的威脅之意。

岑衍笑意散漫的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一本正經道,“方才在這裡沾了藥粉,你左臂受了傷還不能擡提亂動,我便順手幫你擦了。”

司柒懶得理他這番狡辯,捏了捏貓崽的耳朵。

到了晚膳,碎玉提醒她該去暖閣用膳。

司柒還記着晌午被掐臉那一茬,不太想去,可轉念想起那隻圓墩墩的小橘貓,心尖微動,于是又放下書冊起身。

冬日寒冷,岑衍偶時也會在暖閣中與謀士議事長談,故裡面處處都透着雅緻清貴,賞心悅目,細看之下又驚歎低調的奢華。

一進門,鮮香的食物香味便撲鼻而來。

岑衍示意布菜侍奉的婢女和小厮退下,自己拿起筷子,“還以為你得有一會兒,打算過陣子再讓元墨去叫你。”

司柒在他對面坐下,淺淺掃了眼四周,“怎沒見那貓?”

青年将燙好的肉片放在她面前的碗裡,目露幾分嫌棄,“方才它在這裡上蹿下跳一陣撲騰,那麼胖嘟嘟一隻,跑起來肉都一顫一顫的,愣是爬到帷帳上面抓都抓不住,小尖爪子撓得帷帳全是勾絲,這會兒玩累了呼呼大睡呢。”

他輕輕一揚眉,“你來這麼早,該不會是為了這隻小胖貓罷?”

司柒嗯哼一聲沒有否認,岑衍撚着酒杯輕笑,“它的确是很讨喜。”

湯底鮮美濃郁,燙出來的青菜帶着一點甜滋滋的味道,肉片的熟度也恰到好處,沾着料汁入口極為爽快。

眼看她吃得差不多了,岑衍漫不經心托着腮,不經意一般提及道,“你的信已經送到了,對方給了回信,黃昏時剛回王府。”

司柒漱口的動作一頓,黑沉沉的眸子望向他,“信呢。”

青年從懷中掏出薄薄一紙書信,司柒伸手要去接,卻見他忽然将信收回,“我們做個交換,如何?”

司柒撲了個空,眉眼蓦地微沉,什麼交換,“你什麼意思?”

他想要以此要挾她?

岑衍将她那一絲有些冷冰冰的審視收入眼底,清楚的意識到她從未因他而動搖過半分。

一旦涉及她身上的秘密,看似平靜的融洽便會褪去,平等的防備着每一個意欲窺探的人。

好生無情的一個女子。

可他就是固執着不想放手,“你答應,我便把信給你。”

司柒眉頭微蹙,“先說來聽聽。”

她想權衡一番再做打算,岑衍偏不讓她如願,如實坦言道,“王府的護衛去了四人,有三個死在一場突襲刺殺中。”

司柒瞳孔驟然一縮,師兄出事了!

等等... ...既然護衛帶回來了師兄寫的信,證明他們暫且是安全的。

指甲狠狠掐進掌心,刺痛讓司柒保持幾分冷靜。

此刻在角落裡睡醒的小橘貓伸了個懶腰,舒展完身軀又颠颠兒跑過來,圓圓的小腦瓜蹭着離它最近的墨衣女子。

岑衍主動把信封放在了她身邊,伸着長臂将小貓抱進懷裡,拿了塊薄薄肉片喂給它,不緊不慢道,“眼下隻有我知道你在意的人身在何處,這是其一。”

“其二,我已經幫了你一回又一回,以你現在勢單力薄的局面,唯有和我交易方能化解困局。”

青年唇角輕輕揚起一個肆意笃定的笑,“阿清,你沒有選擇。”

記憶裡那雙開朗無害的眼睛,在這一刻終于化作另外一雙隐隐透出銳利的侵略性的眸子。

司柒後知後覺意識到,眼前這個是回到王都已經近兩載的恒王殿下。

他也可以是五年前那個肆意張揚,有着稚嫩脾性的岑家小公子,隻要她想看到那樣的他。

女子無聲垂下眸,細白長指撿起身前的信封,上面還印着一個模糊血迹的指紋,信封上是她師兄清冽瘦長的筆迹——“吾安,勿憂,阿柒親啟。”

恒王殿下心中所圖的,無非就是她這個人罷了。

司柒擡眸,青年正抱着貓逗弄着等待她答案,對上她的視線後劍眉微微輕挑了下,用眼神在說,“如何?”

她本不想連累于他,奈何他想要強塞硬給,若日後發現她的身份和效忠之主,就休怪她隐瞞欺騙了。

面對有利的一面從來都不難抉擇,“日後... ...就勞煩恒王庇佑了。”

夜色彌漫,寒月孤立于枯枝之上。

冷風瑟瑟,但清照院此時有點喧鬧。

戚九巫本是早早歇下的,被外面的動靜被吵醒後躺了一會,索性起來湊個熱鬧。

一開門,就見婢女小厮正一趟一趟的往外抱司柒的東西。

她眼尖,看見一個眼熟的婢女,“碎玉?”

“這是怎麼了,司... ...那個沈姑娘又要搬哪兒去?”

當過家家呢,搬來搬去的不麻煩啊?

碎玉乖巧道,“回戚姑娘,沈姑娘要搬回朗月堂。”

戚九巫一直待在清照院,不甚了解恒王府的分布,“朗月堂是哪兒,她之前住的地方?”

“就是姑娘東邊的正院,姑娘入府以來一直住在朗月堂的。”

“哪兒?!”

戚九巫蓦地瞪圓了眼睛,“她住正院?!!!”

正院不是恒王這個主人翁的地方嗎?!

這個消息實在是難以置信,她謹慎地的确認道,“沈姑娘她,一直都住在正院?”

碎玉老實的點點頭,“若戚姑娘無事,奴婢便先去忙了。”

戚九巫情緒太激動,一時間扯得身上的傷口痛,虛弱的扶住柱子,揮揮手,“去罷去罷。”

天老爺,怪不得恒王毫不猶豫出手相救,司大夫這是悶聲做大事啊!

正廂房房門大敞着,燈火通明,婢女門重新整理着床鋪,将司柒看完的未看完的書冊重新擺好。

元墨拿着縫制好的貓窩走進庭院裡,一打眼就看見了屋裡抱着小橘貓逗弄的墨衣女子,而他家公子負手站在檐廊下,低聲同小厮交代着安排事情。

看見元墨,岑衍示意小厮去忙,元墨上前去,“公子,東西拿來了。”

他瞥眼屋門口,确認距離安全後壓低聲音,“您要挾夫人留在王府,若夫人記在心裡,久而久之芥蒂不消可怎麼辦呐?”

岑衍抿唇,想到自己這兩載裡終夜噩夢不消,想到他終于舍得放她走,最後卻見她遍體鱗傷的模樣。

“我已顧不上那些了。”

元墨還想再勸告幾句,沉默了片刻也不知該說什麼,聽見屋裡碎玉說,“姑娘,東西都收拾好了,可以安歇了。”

小厮和婢女先後離去,抵禦風寒的厚重門簾也被放了下來,朗月堂驟然落入一片寂靜。

岑衍還站在寒風刺骨的檐廊下,靜靜望着亮着燭火的窗子。

那個護衛死裡逃生回來,同他說,收信之人乃是個俊秀郎君。

她昏迷四五日醒來,就那麼着急的要送一封信,送給那個男人,還要與他劃清界限。

思緒在蔓延,忽然門簾被從裡輕挑起,女子漂亮清冷的眉眼被暖光籠罩着,一如當初那般驚豔。

“夜半三更了,你到底進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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