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冷宮後院喂螞蟻,心裡把蕭文景罵了八百遍。
說好的三天後來談正事呢?!
結果那混蛋半夜翻牆進來,第一句話就是:"林晚,我想你了。"
想個鬼!他分明是來睡我的!
我氣得抓起土塊砸他,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牆上。
月光下這人笑得像個登徒子:"食髓知味,怪不得我。"
食髓知味你大爺!
癱在床上的我看着窗外,突然在想。
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子,和二十來歲正當年的青年,你選哪個?
我啃着蕭文景帶來的桂花糕,腦子裡莫名冒出這個荒謬的念頭。
……
呸呸呸!
我猛地拍自己的臉,臉頰火辣辣的疼。
瘋了這是!
怎麼還給這登徒子找起理由了?!
可手指無意識摩挲着被角,上面似乎還殘留着他身上的沉水香。
……
的确不該怪甄嬛傳裡的孫答應。
那狂徒是挺……
換誰誰不答應啊。
“啪!”
我又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清醒點趙芝芝!
這是造反掉腦袋的事!不是戀愛腦的時候!
可蕭文景似乎真把冷宮當成了第二個“家”。
每夜翻窗而入,有時帶些糕點,有時拎壺清酒,更多時候……
是直接把我壓進床榻,真的應證那句——颠鸾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世子……”一次雲雨後,我癱在他懷裡,氣若遊絲地抗議,“這是冷宮……您能不能……收斂點?”
他低笑,指尖卷着我的發梢:“冷宮不冷就行了。”
……
神經病啊!
我氣得踹他,卻被他一把扣住腳踝拖回去。
“世子,您到底想要什麼?”
他忽然笑了,低頭在我唇上輕啄一口:
“我要這後宮天翻地覆。”
唇舌再次糾纏在一起。
“要這皇權……”
“易主。 ”
現在腰還酸着,我惡狠狠戳着螞蟻洞:"死蕭文景,臭蕭文景……"
"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