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歲晚聽着1213的誇獎,禮貌露出一個微笑,随後便催促1213:【1213,讓我看看系統商店。】
【宿主不要那麼急嘛】
1213打開面闆,開始給雲歲晚介紹,它吹噓許久的系統商店。
系統商店的面闆金燦燦的,對話框上的裝飾也隻顧追求閃、多,貼了超級多的裝飾像極了暴發戶。
點進商品,越貴的詳細說明也就越多,反之亦然,上面就差寫着奸商。
其中速成比教學昂貴,舉個例子系統商店的古筝十級需要99998信仰值兌換,而古筝教學隻需要998。
“哇,能換的東西這麼多~”雲歲晚做出一個誇張的驚喜表情,但她眼神卻是飛快掃過面闆上的商品。
1213聽到雲歲晚的驚喜,沒忍住有些小驕傲:【那是自然,隻要宿主好好幹,擁有的信仰力越多,宿主在商店能購買的選擇也就越多哦。其中不少商品能更好的幫助宿主站穩國師身份!】
她所擁有的信仰力并不多,一路上不停翻越系統商店裡的商品。
用最便宜的價格,也不用求達到高回報,隻要有人相信她是神使,打消對她的懷疑就夠了。
自從1213驕傲的點開系統商店向雲歲晚展示,她便沉浸在系統商店中。
果然系統商店的東西隻有她想不到的,沒有不存在。
除了當時舉例的讀心術、隐身術外,這裡還有種田文女主必備的靈泉、言靈、獲得與動物對話的能力……
難怪1213一說到系統商店恨不得把尾巴翹天上。
想要擁有這些逆天技能,也需要擁有對應的技能點才能夠兌換。
好在還有體驗卡。
雖然一張體驗卡隻能用一次,但好歹價格卻是永久版價格的百分之一,甚至有千分之一。
盡管如此,體驗卡的價格對現在的雲歲晚來說也不便宜。
待馬車停駐,她方才從思緒中抽身,擡眸望去,朱漆匾額上“國師府”三字赫然在目。
她循着原主記憶,徑直往書房行去。
當即命人把守書房門戶,非她親允,一概不得入内。
因原主素來不喜仆從近身侍奉,是故雲歲晚此舉倒也未惹人起疑。
進到書房裡面,将門上鎖,她才重新點開系統面闆。
将先前在馬車上系統商店裡收藏的商品兌換所需的信仰力、使用方法,按照序号寫在宣紙上。
“1213,我想問一下每天要扣的十五點信仰力是什麼時候扣的?”
雲歲晚在計算信仰力時,想起她每天還需要扣除十五點的信仰力,越想越肉疼。
【每天零點即刻扣除,該信仰力不支持賒賬,宿主背包顯示當前信仰力隻剩餘一百點,換算成時間大約為六天。】
1213的系統面闆停頓了一下,迅速生成數據,三天後的求雨儀式還特意被1213用醒目紅字标注,像是生怕雲歲晚忘記。
雲歲晚看到求雨這兩隻字眼,頓時覺得頭大,她白皙的手撐着頭,眼裡都沒了光。
【宿主還是要盡快收集信仰力。】話說一半,1213看到雲歲晚焉了吧唧的樣子,它安慰道:【宿主你就當來到這裡收集信仰力,當成一個沉浸式遊戲。不管什麼樣的遊戲,剛開始上手開荒都比較困難,等過段日子就好了。】
1213說的話,雲歲晚全當聽不見。
“遊戲一般都有新手保護期,那麼我是不是也應該有點新手福利?”
在馬車上1213說過這句軀殼被原主抛棄,不管怎麼說她都借用了原主的身體,該為原主報仇。
1213:???
【我讓宿主重新獲得一次生命,宿主你不應該感謝我嗎?怎麼還反客為主,找我要福利了,不應該你給我報酬嗎?】
1213沒想到自己複活雲歲晚,她不感激就算了,竟然還主動向它讨要福利。
還好它沒能量,不然說不定還掏出家底當成禮物送給宿主了。
雲歲晚垂下眸子,故作傷心道:“真的沒有新手福利嗎?”
1213看了一下權限,确定那部分内容可以透露之後,它才對雲歲晚道:【沒有新手福利,不過隻要宿主解鎖第一次收集信仰力成就後,就會獲得一個新手禮包。】
1213看她傷心的模樣越說越小聲,最後自我安慰道,宿主在回府的路上都能和一個神選者産生交接,之後收集信仰力肯定也手到擒來,提前一點說……問題肯定不大。
【溫馨提示,國師府早已被别人插成篩子,宿主你小心暗算。】
雲歲晚睜大眼睛,沒想到裝一下可憐居然這麼有用,“1213我知道你最好了,我相信善良的1213大人一定會告訴我,誰殺害原主的真兇的?我占據了她的身體,也應該為原主報仇。”
其實她心裡有一個人選,在原主死前最後一段記憶中,有一個被稱為阿木的女子,給原主端來一份茶點,說是配那龍井,乃一絕。
這一次系統停頓的聲音更久了,就在她以為1213不會回答時,系統面闆彈出一段信息:【阿木、張德。】
正如她所料,下毒之人還真是阿木。
但是雲歲晚搞不懂,張德暫不做評價,但她對這個叫阿木的人印象蠻深刻的,在她看到的記憶裡,阿木是原主從青樓救回來的。
故事很老套,鬧饑荒原主選裝成神使最後不僅活下來,還被縣老爺等人奉為上賓,同年阿木在差點被她父親賣到青樓時,被原主所救。
三皇子講究許諾給阿木什麼,讓她如此心甘情願的害死原主。
在國師府裡原主最信任的人就是阿木,結果她居然……
被自己所救之人所害,原主心死放棄這個軀殼想必有所關聯。
雲歲晚無意深究阿木背主之因,隻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本非良善之輩,深谙言多必失之理,故欲雷霆手段,速斷此事。
得到了她想知道的答案,随即她重新将全身心投入到三天後求雨一事。
她執筆躊躇,終是隻草草寫下幾行方案,大半光陰都耗在識海中的系統商店。
待到倦意上湧,眼前字迹都已模糊成片。
她慵懶舒展腰肢,被她塗上墨迹的宣紙被她随手一塞,便掩門離去。
***
與此同時,在國師府的正房。
一個黑影,伴着“叮叮當當——”的鈴铛聲,爬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