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次能看到的時候,蕭燼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剛才控制他的保镖已經不在了,房間裡隻有蕭燼和沈硯之兩個人。
隻是蕭燼被五花大綁了個嚴實,嘗試了幾次根本掙脫不開。
“放開我!”
“别白費力氣了,那句話怎麼說來着,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
裴星遙還在片場,你說他多久能發現你不見了?”
此時此刻的沈硯之像個神經質的瘋子,臉上滿是癫狂之色。
蕭燼隻是嫌惡地看着他:“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哈哈哈哈哈”
沈硯之笑得更大聲了。
“我接近你的時候,你要是乖乖上鈎就好了,幹嘛這麼不順我心,非要我用手段,你看看你,長這麼讨人喜歡,我疼愛你還來不及。
跟着我不比跟着裴星遙強嗎?他就是家裡再有權有勢,不也還是這麼使喚你嗎?他根本看不上你。
我才是真疼你…”
沈硯之将蕭燼搬到房間的床上,伸手輕柔撫摸着他的臉頰,好像得到了什麼珍視的寶物一樣,從顴骨滑向唇線,指腹反複摩挲他顫抖的唇縫,愛不釋手。
蕭燼忍無可忍地偏頭躲開,就被沈硯之扇了一巴掌。
沈硯之的笑意瞬間凝固,如結冰一般,掐着蕭燼的脖子切切開口:
“我不過說了一句,或許能讓裴星遙早點收工,你就是再不情願還是跟我去找劉晚晚了。你對裴星遙這麼關心,你能是什麼好東西?不也是趨炎附勢的狗腿子!裝什麼裝?”
沈硯之一隻手拉開床邊的櫃子抽屜,拿出一瓶藥,在手上倒了幾粒。
“聽話張嘴,你今晚能好受點。”
蕭燼雙眼怒瞪着着沈硯之,緊閉雙唇。
對方顯然沒了耐性,冰涼的指尖掐進蕭燼下颌的穴位,劇痛迫使他本能地張開嘴。
沈硯之趁機将藥片塞進蕭燼嘴裡,抵着蕭燼的舌根強迫他咽下。
裴星遙拍攝還算順利,他剛從打鬥戲中下場,喉管泛起灼燒感,他下意識側頭尋找那個總候在監視器旁的身影——往常這會兒,帶着淡淡茉莉香的涼茶該及時遞到他手邊,此刻卻隻剩折疊椅上的保溫杯。
“蕭燼去哪兒了?”
幫裴星遙補妝的優優回想一下開口:
“唉,小蕭,我好像看到他剛才跟沈老師在講話,然後去哪兒了,我就不知道了。”
裴星遙讓優優拿來他的手機,開始給蕭燼打電話。
‘sorry,您撥的号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裴星遙眉頭緊鎖,蕭燼從來沒有不接過電話,更何況還顯示關機。
“你們給沈硯之打電話。”
“好好。”
優優察覺出裴星遙神色不太對,立馬開始掏手機翻沈硯之的聯系方式。
優優打電話的間隙,裴星遙又撥個号碼。
“給我查查蕭燼的手機定位,還有沈硯之的行蹤,我現在就要。”
優優打沈硯之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Astrion,我不确定我存的号碼是不是沈老師的私人聯系方式,我再問問其他人。”
裴星遙看着手機消息框裡發來的定位,還有沈硯之車子行駛的監控截圖,以及那輛車現在的位置。
“不用再打了。跟導演說一聲,今天先到這裡,如果拍攝延期,後果我來承擔。”
裴星遙一邊發消息一邊脫了戲服外袍,妝都沒卸,假發也沒拆,就坐着駛來的一輛黑色越野揚長而去。
“去你們查到的那家酒店。”
“是,少爺。剛才已經讓人提前過去了,您别着急。”
蕭燼被沈硯之的行為惡心到,隻覺得反胃想吐,不住幹咳,眼尾迅速泛起深紅,指節因過度掙紮而泛白,麻繩已經蹭破手腕的皮膚滲出血色。
“本來這藥是準備在我生日的時候給你用的,現在,也不算太晚。
我今晚就來試試,裴星遙的人是什麼滋味。
你跟他做過幾次啊?
他都喜歡怎麼玩你?”
沈硯之開始伸手扯蕭燼的衣服。
“滾!”
本來夏天就穿的少,蕭燼上身隻有一件短袖,沈硯之撫摸着蕭燼被捆綁在身後的手,再緩緩向上,到手臂,再到肩膀。
看着把臉湊過來的沈硯之,對方俯下身時帶起的氣息撲在他的臉上,濕熱得令人作嘔。
“再敢靠近——”
蕭燼目光兇狠,好像在告訴對方,敢湊上來就咬斷對方的脖頸。
沈硯之喉結滾動:“行,我現在不強迫你,等藥性上來,我要你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