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慵無所謂地看着他，指着自己鮮血淋漓的肩膀，“你恨他，關我屁事？”

“你不是說要幫我？你就這态度？”臨特約克金色的瞳孔裡也不知道裝了什麼，反正池慵無語了不止這一回。

“都這樣了，還指望我幫你？”

結果人家倒打一耙，“你哪樣了？我不得看看你有沒有兩把刷子？”

池慵：“……”

也就是說，你剛剛說要我這幅身子，說着玩兒呗。

“做個交易吧。”池慵擦掉手指上粘的血，“我幫你們出去，你告訴我線索。”

臨特約克不屑地看着眼前這個穿着校服的青年，“你們說的話，幾分可信？”

池慵豎起食指，一本正經地盯着他的眼睛，臨特約克本想說：一分還敢做交易。結果對方卻晃了晃手指，回答道：“你愛信不信。”

好，很好。臨特約克一下子靠近他，冰涼的手指掐住池慵的脖子，緩緩收緊，輕飄飄地說着：“你很懂如何挑戰人的底線，池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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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慵握住臨特約克掐住自己的手，艱難吐字：“是……又怎麼樣？”

“人類，你應該有下位者的姿态，求我，興許我會讓你多活一會兒。”臨特約克死死扭住他的脖頸，池慵白皙的皮膚變得青紫，眉頭緊鎖。

“何必呢，你說。”空間裡響起另外一個聲音，江攬愁一把擰斷對方的手骨，一手扶着池慵的腰，眼神略顯無辜，“畢竟我們可都是下位者。”

那三個字咬的格外重，池慵說話都有些吃力，“你聽了多久？”

“啊？”江攬愁這下真的無辜了，“我剛來啊，不然怎麼忍心讓你受苦啊。”

池慵懶的反駁他沒頭沒尾的話，淡聲：“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