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拼了命的大聲呼救,但是沒有任何回應。過了很久之後中年男人的嗓子都叫啞了,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而宋以然則坐在沙發上像看猴戲一樣看着中年男人,等到中年男人放棄呼救了之後他才揭開真相,“我早就在這裡放了一個隔音屏障,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中年男人拿不準宋以然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看宋以然這個架勢,他今天肯定不死也得脫層皮,于是果斷求饒,“大哥饒命,要錢的話我卡裡還有20萬,要色的話我也可以,大哥饒我一命吧!我家裡還有一個年邁的老母親,她就我這麼一個孩子,沒了我她可怎麼辦,我是家裡的頂梁柱,這個家不能沒有我啊!大哥饒命!”
宋以然嗤笑一聲,緩緩說道:“埃爾,我記得你的母親住在B區2B街,叫什麼來着?我想起來了,她叫‘埃卡’。”
埃爾心裡一驚,這個人把他的名字和他母親的情況都查了出來,一定是有備而來,随後拼命替他母親求情:“我錯了,我錯了,我求你了,千萬不要動我母親,我求求你了,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她活不了多少年的,而且她身體不好,記性也差,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威脅,你就沖我一個人來,不要動她,我求求你了。”埃爾聲淚俱下,鼻涕眼淚流了滿臉。
宋以然感覺多看一眼埃爾的臉都是對眼睛的一種折磨。他問:“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埃爾的腦子不停地轉動,反複回想自己最近犯了什麼事,“偷稅漏稅?倒賣公司物品?出賣公司文件……”
見埃爾說了一大堆都沒說到重點,宋以然沒空陪他玩了,直接把監控錄像怼到他臉上。埃爾看完之後正想求饒,卻被宋以然一腳踩到臉上。
埃爾:“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欺淩弱小,我不該欺負小孩,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宋以然把埃爾的話全當耳旁風,打開光腦撥了一個通訊。埃爾的臉被結結實實地踩着,沒辦法看到宋以然的表情,但是他猜應該是打給了警察。
埃爾于是默默松了一口氣,被警察逮到比被這個年輕人逮到要好多了,要是落在這個年輕人手裡,他這條命說不定都得交代在這。而被警察逮到頂多就是坐牢。
通訊接通後卻傳來了埃爾熟悉的聲音,是他母親的聲音,“喂,你是誰?”
埃爾的腦子仿佛被凍住了一般,他不知道宋以然會對他母親做什麼。
他也不敢大聲說話以免被他母親發現端倪,他隻能以一種低低的氣音哭求道:“我求求你,不要動我母親,你有什麼就沖我來,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母親的身體不好,受不了刺激。”
雖然埃爾的聲音很低,但是他的母親還是聽到了,“埃爾,是你嗎?你出了什麼事嗎?”
埃爾滿臉哀求地看着宋以然,宋以然知道他做幹什麼,于是點頭同意了。
宋以然把已經變形了的棒球棍丢下,又摸出了一根嶄新的,他蹲下身來沖埃爾惡劣地笑着,“待會兒可不要發出聲音哦,不然我不确定你的母親明天會收到什麼呢。”
宋以然一邊對着埃爾舉起了棒球棍,一邊語氣如常的回複通訊。
“波卡爾,最近怎麼樣?哦,真是抱歉,不好意思,我打錯了。埃爾?我不認識這個人,可能是你聽錯了吧,再見,女士,祝您過得愉快。”挂了通訊之後宋以然得意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埃爾的兩條腿已經被他打斷了。
還不夠。
宋以然掏出從小中二那裡搞到的藥水,掰開埃爾的嘴灌進去。這種藥會讓他的腿永遠都好不了,他的腿會不斷地愈合、潰爛、愈合、潰爛,不停地循環,沒有人能夠治好,下半輩子就隻能拖着這雙爛腿過活。
做完這一切,宋以然滿意地拍拍手,走的時候也不忘警告一番,“不要報警,如果你不想你母親收到什麼奇怪的東西的話。”
宋以然一身輕松地走了,路上還在複盤,“小中二,拍到我的監控都搞定了吧?”
小中二:“放心,全都替換成功。嘿嘿,我推他的那一下是不是特别狠?”
宋以然:“嗯,狠。”
小中二:“我學他母親的聲音學得像不像?”
宋以然:“超像!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不過,小中二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要我來僞裝聲音假裝他的母親呢?我們明明可以直接打給他母親呀。”
“成年人犯錯了要自己承擔。”宋以然是這樣回答的。
小中二還是不太明白,但是他默默将宋以然說的這些記在了心裡。
等他們回到育幼院後小中二腦中靈光一現,“不對,你怎麼會知道觸手星的醫療倉?而且你不看說明書就會用,你……你是不是……”
宋以然直接承認了,“對,我都想起來了。小中二 ,你辛苦了。”
聽見他承認了,小中二的眼眶“刷”一下地紅了,眼睛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嗚嗚嗚……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是我不問你一輩子都不打算告訴我……嗚嗚嗚嗚……”
“我錯了,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其實我本來想着這兩天就告訴你的,真的,沒有騙你,騙你我就是修勾。”看見小中二快哭了,宋以然連忙安慰小中二,生怕小中二掉小珍珠。
小中二一邊抽噎一邊問道:“真,真的嗎?沒有騙我嗎?”
宋以然鄭重其事地點頭,“絕對沒有騙你,原本就打算這兩天告訴你的,騙你我就是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