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逃,被譚司澤硬梆梆的胸膛抵住:“剛剛在電梯就讓你溜了,現在我決不允許。”
葉銘軒的臉壓在男人健碩的胸肌裡,口鼻都是男人的身上的木質香水味。
“嗚嗚!”他扭開臉大喘氣,眼角眉梢都沾着濕潤的水珠,昏暗的室内隻有他的眼睛閃着微弱的光,“先生,求求你,放過我……”
這種哝哝的軟語配合無助的表情,足以讓譚司澤渾身發熱。
“放過你?”譚司澤眸色幽深,“放過你我找誰要謝禮。”
“親我。”他捏住葉銘軒的下巴,擡起,“我的耐心有限。”
葉銘軒咬唇,睫毛如蝴蝶羽翼般顫動,不想讓男人生氣,他閉眼踮腳,吻住男人的唇。
譚司澤勾起唇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葉銘軒绯紅的臉,在他唇上吮了一下。
葉銘軒抖了抖,睫毛顫得更厲害,哆哆嗦嗦地伸舌頭。
這一個月來,他被要求過很多次,吻住,伸舌頭,已經練成了本能反應。
他的身體在男人的調教下,變得敏感許多。
譚司澤順勢張開唇齒,方便葉銘軒的小舌頭伸進來,再由自己卷住。
舌頭像魚尾一樣勾纏,分開的時候拉出一道銀絲。
葉銘軒的臉上蒙上紅暈和汗水。
肚子一涼,緊接着男人溫熱的掌心貼上來:“讓我看看胖了沒有。”
葉銘軒縮起身子,捂住肚子,卻也把男人的手掌捂住了,他搖頭:“沒,沒有……”
“有沒有我摸一下就知道了。”譚司澤捏了一下,“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葉銘軒搖頭。
譚司澤道:“這樣像我在摸你肚子裡的寶寶。”
“!”葉銘軒咬唇,又想起來那天在車裡的記憶。
好,好羞恥……
譚司澤抱住他,手掌撫摸着:“不會真有了吧?”
葉銘軒震驚,先生到底在說什麼!
對方這樣的表情是譚司澤想看到的,逗葉銘軒是他樂此不疲的事情。
譚司澤掀開他的衣服:“我聽聽寶寶。”
他蹲下來,耳朵貼上去,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他似乎真的聽到了規律的心跳。
譚司澤仰頭,看着葉銘軒慌亂的眼睛,腦子裡被一些不幹不淨的思想填滿了。
“突然有點渴了。”
他玩味地笑了笑,俯下身。
……
夕陽落到天邊,散開萬道金光。
餐廳裡,葉向開和趙東萱,葉雨帆早早地坐在餐桌上,等譚老爺子過來,葉向開殷勤地和他聊幾句,問道:“譚總和銘軒呢?怎麼不見他們下來吃飯?”
趙東萱放下茶杯,糾結道:“譚總是不是生我們氣了?”
譚老爺子揮手:“不會的,司澤沒那麼小氣。”
“那就好,”趙東萱道,“我打算在晚飯時,給譚總再道個歉。”
譚老爺子:“不用,司澤不在乎這些。”
趙東萱感動地點點頭。
譚老爺子:“不過銘軒确實是受委屈了,你要多關心關心他。”
趙東萱差點被口水嗆住,她擦擦嘴,斂去眼底的不滿:“好,我會關心他的。”
葉向開打招呼:“譚總。”
葉雨帆擡頭,看到譚司澤一個人過來,身後不見葉銘軒。
譚老爺子笑眯眯地讓譚司澤坐:“咦,銘軒呢?”
譚司澤拿過傭人手裡的毛巾擦了擦手:“銘軒身體不舒服,我讓他在樓上休息,等會兒叫人把飯送上去。”
譚老爺子關心道:“沒事吧?他回去後心情怎麼樣?”
譚司澤頭也不擡:“還行,房間裡沒讓他不舒服的東西。”
譚老爺子沒聽出來,倒是葉向開和趙東萱表情僵了僵。
“既然銘軒不來,我們就開始吃吧。”譚老爺子吩咐馬叔,“給銘軒弄點清淡的菜,我記得中午的時候,銘軒挺喜歡喝魚頭湯的,給他煲一鍋送上去。”
馬叔立馬去廚房了。
趙東萱皮笑肉不笑:“譚老爺子對我們銘軒真好,銘軒嫁進譚家真是他的福氣。”
譚老爺子:“我不常見到銘軒,當然要對他好點了。”
“銘軒平日裡還是要靠司澤照顧的。”
趙東萱呵呵笑兩下,放在腿上的手狠狠揪起,指甲幾乎嵌進肉裡。
傭人在譚司澤面前放了一盅湯,譚司澤看了眼,把湯移開,低頭吃菜。
譚老爺子見了,問:“怎麼了?不愛吃?”
“沒有,”譚司澤眉眼帶了絲笑意,“剛才喝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