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完全沒想到驗孕棒會被狗俊叼出來,而且是叼到了卧室。
刑洄在看到狗俊嘴裡叼的東西後,心裡一陣驚濤駭浪。
這玩意總不能是狗俊自己的吧?
而且狗也不用驗孕棒這玩意啊。
最重要狗俊是男狗。
也不可能是管家的吧?
他已經單身五十年了。
更不可能是其他傭人的。
刑洄把驗孕棒從狗俊嘴裡拿過來,撫摸撫摸毛絨絨的狗腦袋,誇了兩句好狗,讓狗俊出去,後盯着上面兩道杠足足十幾秒,才将視線轉向周遊。
僵在那兒沒動的周遊,對上刑洄的視線,深吸了兩口氣。
刑洄目光盯住了他,像是要盯進他眼窩裡一般,把驗孕棒送到周遊面前:“誰用的?”
非常的明知故問。
周遊僵着身子半躺在那兒,伸手要拿過來扔掉,卻被刑洄一把抓住手,一個用力把他拽起來,撞進他堅硬的胸膛裡。
“你真有我的種了?”刑洄一隻手托住周遊下巴,讓他擡頭看他,“是不是真的?嗯?媳婦兒,你這裡真有我的種了!”
後面這句話是肯定句,聲音裡全是笑意,話音還沒落地就捧着周遊的臉親,那稀罕勁兒,跟瘋了一樣,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刑洄一邊、吻、周遊,一邊手、、伸、、向他衣服裡,撫摸在肚子處。
巨大的喜悅沖刺着刑洄,心髒像是被什麼拍打着,咚咚咚的,摸着周遊的肚子一種無法言語的奇妙感升起來。
周遊摁住他亂摸的手,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但刑洄反而抱得更緊,吻、得更、深。
周遊奮力的偏過頭去,又奮力推開刑洄,慌亂間擡手給了刑洄一巴掌。
刑洄被打的偏過頭去,卻還是笑着,舌尖頂了頂被打疼的臉頰,更興奮了,撲過去又親、舔、啃、咬、嘬。
吻、一路下滑,停在周遊肚子處,雙手卡住周遊的腰,将他固定住,癡迷的親、、吻他的肚子,轉着圈的吻,伸出舌、頭、舔周遊的肚皮。
“……你他媽親夠了沒有?”周遊肚子感到一陣顫栗,氣喘籲籲,雙手抱住他的頭用力推開,擡腿要踹刑洄一腳。
這狗東西力度沒個輕重,弄疼他了不說,最重要,看着如此興奮的刑洄,他覺得有點可怕,比跟他吵架亂發脾氣的樣子還可怕。
但腳腕反被刑洄一把抓住,他有些亢奮,笑着看周遊,沒說話,而是低下頭去。
“你幹什麼!”周遊掙紮。
因為刑洄在舔他的腳,他的腳心很敏感,刑洄柔軟濕、滑、舌、頭實在靈巧,他全身一激靈,頭皮發毛,腳背瞬間繃的緊緊,從大腿根到腳趾都在顫栗,注意到這一切的刑洄得意的笑了聲,更加賣力的舔,周遊受不了,發出一聲嬌、喘,下一秒用力咬住嘴唇,壓抑住敏感地帶帶來的刺激,擡起另一隻腳就朝着刑洄的臉踹了過去。
猝不及防,刑洄硬生生挨了這一腳,依然心情大好,甚至笑出聲來,看着周遊,眼睛很亮:“又來這一套?”他把周遊另一隻腳腕也抓住,抓緊了,親那裡,邊親邊說:“不過,我媳婦知道疼我了,沒踹出血。”
最開始做的時候,周遊抵抗的厲害,有一次,一腳踹在刑洄嘴角,當即出血,還有一次一腳踹在刑洄顴骨處,腫了兩天,更有一次差點把刑洄的下巴踹脫臼。
那時候周遊每一腳都是下了狠勁的,刑洄的脾氣那時候也不大好,兩人可沒少在床上“打架”。
過去這麼久,兩人的脾氣磨合不少,至少在床上,周遊已經好久沒有踹他臉了。
偶爾踹一次,刑洄肉眼可見的興奮。
因為刑洄的話,周遊仿佛也想起剛開始的時候,刑洄就是這樣,過度興奮的樣子,癡迷到癫狂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入肚腹。
那真的是一段不太好的回憶,周遊潛意識的恐懼,本能的掙得更厲害。
“放開我!不要碰我!”
但刑洄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般,還在舔,又舔回周遊的肚子,把他固定在身下,讓他完全的敞開肚皮。
兩人的衣服都皺巴巴的,頭發也亂糟糟的,像兩隻舔肚皮的動物,隻是周遊這隻小動物明顯很不樂意讓刑洄這隻大動物舔他肚皮。
“我說了别碰我!”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又驚又惶,雙手撲打着刑洄,拔高音量:“不要舔!我說了不要!刑洄!”
可刑洄還是不聽,也不停,賣力的舔着,像是要在那裡舔出一朵花來。
最後周遊不得不用以前他屢次用過的辦法,伸手抓住刑洄的頭發,用力的那種,立刻刑洄倒抽一口氣,松開了他。
“媳婦兒,媳婦兒,松手!松手!疼!疼!”
可周遊沒松開,他在害怕,這樣的刑洄讓他心裡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