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Y/N的身影快消失在荒地邊緣時,Krueger突然像獵豹般沖過去,從背後一把扣住她的腰,狠狠咬上她後頸。
“我改主意了。”
血腥味在唇齒間漫開的同時,他舔掉她皮膚上滲出的血珠。
“你要多少人都行。”
沾血的拇指按上她鎖骨,手掌順着她腰線滑到小腹,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但第一個标記你的,永遠是我。”
“标記是什麼意思?”Y/N歪着頭問,手指撫上被他咬過的後頸。
Krueger後槽牙擠出帶血的輕笑,牽起她的手走向荒草叢深處。
“你會知道的,但不是在這裡。”
一輛摩托靜靜蟄伏在草叢中。
引擎聲像是急不可耐的發出轟鳴,直到一棟隐蔽的小屋出現在視野盡頭。
Y/N跳下車,好奇地繞着門廊打轉:“這是哪?”
Krueger一把将她按在門上,面罩掀起半截系在耳側,露出線條鋒利的下颌。
他嘴角勾起弧度:“我在基地外的安全屋。”
“我也想要個這樣的……”
女人的話還未盡就被吞沒在吻裡。Krueger一邊啃咬她的唇,一邊單手擰開門鎖,壓着Y/N跌跌撞撞退進屋内。
作戰靴踢上門框的瞬間,月光被徹底關在門外。
Krueger按住她的腰和脊背,手掌的熱度快要灼穿透皮膚,他俯身,牙齒狠狠碾過那些礙眼的吻痕,在每一處都留下更深的,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纏着Y/N抵上木桌邊緣,Krueger手臂一揮,玻璃器皿砸碎在地闆上的聲響炸開。
男人托着她抱上桌,雙手撐在她兩側,作戰服下繃出贲張的肩線。
“别咬,好癢啊。”
當Y/N笑着後仰躲避時,Krueger直接擡腿跨上桌沿,膝蓋強勢壓進她腿間。
“不是要脫我衣服嗎?”
他喘着粗氣直起身,面罩系帶随着動作擦過她臉頰,“來。”
Krueger盯着Y/N被自己咬得水光淋漓的鎖骨,喉結劇烈滾動,他抓住她的手按在武裝帶卡扣上。
“知道怎麼脫這個嗎?嗯?”
不等她回答,金屬搭扣已經發出咔嗒聲。
他帶着Y/N的手指,沿着戰術背心的邊緣緩緩下滑。
布料摩擦的窸窣聲裡,作戰服一件件落在地上,露出布滿傷疤與紋身的身體。
他握着Y/N的手撫過肋骨的彈痕,劃過紋身,那些猙獰的傷疤。
“喜歡嗎,Katzchen?(小貓)”
“痛嗎?”
Krueger愣了一瞬,将額頭抵進她頸窩,磨蹭着脈搏:“沒你痛。”
指節撫上她襯衣的紐扣,一路順着吻過,一顆,兩顆…..
當月光流淌到她裸露的腰線時,Krueger直起身,他瞳孔顫抖着注視她。
“要是我永生了。”呼吸粗重地壓下來。
“你就永遠被我……”落下的吻遮住了後半句情欲的威脅。
桌腿在晃動中,不斷發出聲響,Y/N往後縮,她不喜歡這個桌子,硬木闆硌得她不舒服。
可剛撐起手肘,腳踝就被一隻滾燙的大手鉗住。
“你......想去哪?”Krueger喘着粗氣俯身,汗水順着下颌線滴在她小腿上。
作戰褲的布料磨着她膝蓋内側,腰帶扣随着動作不斷撞在桌沿,在夜裡砸出節奏。
月光被雲層遮蔽,屋内隻剩下他眼底跳動的暗火。
Y/N擡腿蹬他,卻被他輕易化解,反而被拽得更近。
“哈…..Katzchen,多虧你送來的晶片。平時讓着你,這次可不行。”
他的指腹順着她腳踝内側慢慢上滑,惡意地打圈。
“你不是要教我......”
Krueger從唇縫裡露出笑,咬住她繃直的腳背。
“......怎麼永生嗎?”
Y/N一把掐住他的肩膀,猛然發力将他反壓到地上,“讓着我?你打得過我?”
地闆被砸出悶響,揚起的灰塵在月色裡浮動。被推倒的Krueger反而嘴角扯出一抹笑,眼底的暗火越燒越烈。
他驟然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Y/N抓着他肩膀的手指瞬間收緊,“你….你放開!”
Krueger喘得厲害,喉結滾動着咽下灼熱的呼吸,腰胯卻惡劣往上頂,他咬着牙笑出聲,汗濕的面罩黏在眉骨上,
“K-Katzchen(小….小貓),這種時候….讓我放開?”
皮革腰帶在劇烈動作中蹭破了Y/N大腿内側的皮膚,他覺得自己像被注射了成噸的興奮劑,血管裡奔湧的全是滾燙的岩漿。
指尖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嗓音啞得不成樣子。
“Glaubst du, das ist moglich? Hm?(你覺得可能嗎……嗯?)”
……
Y/N醒來時,發現身下的床被墊了無數層厚厚的毯子,軟得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陷進去。
她迷迷糊糊記得昨晚被Krueger騙進房間時,這張床明明硬得要命。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皺起鼻子。香氣正從門縫裡鑽進來。Y/N瞬間躍下床,光着腳丫啪嗒啪嗒沖向廚房。
Krueger裸着上身站在竈台前,背肌随着翻鍋的動作起伏,齒間還松松叼着半支煙。
聽到動靜他回過頭,煙霧後的眼睛暗了下來。
“Katzchen(小貓)不穿衣服啊?”煙頭随着說話上下晃動。
“雖然第一次見你,你就這樣,但是......”
煎鍋突然被移開火源,他大步走過來,猛地吸了口煙捏住Y/N的下巴。
濃白的煙霧渡進她嘴裡,嗆得Y/N立刻彎下腰咳嗽,眼淚都要冒出來,Krueger慌忙把煙扔進水池。
“Verdammt!”
他弓着身拍她的背,嘴唇愧疚貼在她臉頰上不斷輕啄。
“我隻是想懲罰你光着身子亂跑......”
當Y/N擡起濕漉漉的眼睛時,Krueger心髒猛地一顫。
她眼眶通紅,鼻尖也泛着粉色,連睫毛都沾着細碎淚光。
Schei?e!即便是昨晚被他折騰的時候,Y/N也都沒露出過這種表情。
他一把将人摟進懷裡,兩人赤裸的肌膚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Krueger低頭吻她時眼睛始終睜着,手掌順着弧度來回撫摸,像是要确認每一寸溫度。
“Mein Fehler……(我的錯......)”他含着她耳垂含混不清地道歉,另一隻手卻已經托着她抱起來。
“我們晚點再吃飯,好不好?”
……
Krueger看着Y/N坐在自己身邊。
穿着他的衣裳,領口松垮露出鎖骨上的咬痕,戴着他給的戒指。
腮幫子鼓鼓嚼着他煎的肉排,心髒像被灌了滾燙的熔岩。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合他心意的小東西?無論從哪方面都讓他滿意到指尖發癢。
“小貓。”他撐着臉用叉子戳她餐盤邊緣,
“其實我床上藏了個禮物......”
Y/N擡起沾着肉醬的嘴角:“你又想騙我。”
Krueger低頭看了眼作戰褲撐起的弧度,這幾天的謊話确實透支了信用。
說帶她看流星雨結果鎖在塔頂,借口教格鬥卻綁了手腳,現在連床上有禮物這種拙劣借口都用出來了。
他拽過她油汪汪的手指,挨個舔掉醬汁,齒端磨過戒指。
“那換個條件。幫我拆真正的禮物,就告訴你絲巾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