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N學着他剛才的樣子吻回去,心想這有什麼難的?不過就像治療傷口時那樣,她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她将他的唇當作傷口來處理,舌尖作輕掃而過。Ghost渾身一顫,按在她腰間的五指收緊。
Y/N想起溫泉那次,她突然發力将人按倒在地,Ghost的後背砸出悶響。
骷髅面具眼後的瞳孔徹底沉了下去,Y/N正跨在他身上,抽出腰間的匕首。寒光閃過,Ghost的作戰服應聲裂開,布料向兩側滑落。
Ghost眼底瞬間泛起猩紅,他本隻想給她個教訓,沒打算真做什麼。
“你在做什麼!”他猛地偏過頭,嗓音已經低啞到不行。
Y/N歪了歪腦袋,眼底閃過一瞬幽藍,掐住Ghost的下巴迫使他轉回來,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
“所以,你不想陪我永生。好吧。”
她正要離開,手腕卻被Ghost扣住。“我不答應,你就要去找别人?”
Y/N的衣領滑落半邊,“換作别人,我可能會強迫他們。但你不願意就算了。你不一樣,畢竟是你把我帶出來的。”
她剛要跳下車,整個人忽然被拽回去,Ghost從背後将她死死箍住,掌心碾過Y/N耳垂,虎口卡着下颌使她仰頭,發瘋似的吻向她。
手探進領口時帶着槍繭的粗粝,滾燙,灼熱。
布料從肩頭傳來撕裂聲,任何聲響都成了催化劑。他在背後咬住Y/N的後頸,陷進皮肉裡磨,手臂橫在腰腹間,“記住你說的話。我是特别的。”
“嗯?我,”他掰過她的臉把話咬碎在齒間。
Y/N眨了眨眼,他在說什麼?什麼特别的?
Ghost見她不專心的樣,“你在分心?”
Y/N的背脊撞上冰冷裝甲闆,Ghost摘掉手套,槍帶勒進皮膚,“Right now, your eyes stay on me。”
Ghost捏着她下巴,瞳孔裡燒着暗火:“說,我是誰?”
Y/N張嘴的瞬間,粗糙的指腹便碾過舌面。“I suggest you choose every syllable carefully,unless you fancy a night in the vehicle。我建議你仔細斟酌每個音節……除非你想在這裡一直呆着。”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Ghost,他眼底晃過一陣陣藍光。本能驅使她後撤,手腳并用往車門外爬。
可指尖剛碰到車門邊緣,腳踝就被扣住,男人一把将她拖回,“Run? Heh?And where exactly do you propose to run to?(跑?哼?你以為能跑到哪去?)”
裝甲車的地闆被他靴底刮出刺耳聲響。
“你是不是被怪物附身了,你好奇怪啊。”Y/N歪着腦袋看向他。
“那你試試看,Someone like me... a monster是怎麼……,我今天教你個新指令。”
“什麼新指令?”
“Obey。”
一個小時後Y/N困得不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我困了......”尾音卻被撞在喉間。
“You can't sleep now”男人的拇指抵開她的齒列,感受自己的頻率。“Be good and hang in there a little longer......”
“今天我免你背指令,怎麼樣?”月光從車門縫隙漏進來,照見座椅上絞緊的指節和滑落的藍色光絲。
理智在崩斷邊緣,快感貫穿脊椎,炸開一片灼熱的空白。
“Bloody Hell......”他的聲音徹底啞了,幾乎要将她揉碎在懷裡。“that’s cheating”
It’s overwhelming!
愉悅到近乎疼痛,像被釘在刀尖上戰栗。他第一次感到某種恐懼的餍足。
Ghost咬字破碎,像在詛咒又像哀求,“I-If I die today…..write killed by you on my tag…..(如果我今天死了,狗牌上就寫死于你手)
“我要睡覺了!天…..天都亮了!”Y/N朝他抗議,眼前一陣陣發黑,視線已經模糊了。
“……My dear princess…..Don’t move……Not yet, Bloody hell! just….not yet.....”
壓抑的喘息裡混着從未有過的低聲下氣。
“Please…..”
晨光從車門縫隙滲進來,照見他猩紅的眼底和繃到極限的下颌。
抗議聲被撞碎成斷斷續續的音節,Ghost扣住她的手,指節交錯,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