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照進卧室時,燼已經醒了。他側卧着,目光落在身旁還在睡夢中的林晏清身上。三個月了,自從車禍後,他就一直被林晏清"照顧"着——從喂飯到洗澡,從複健訓練到睡前按摩。
燼的指尖輕輕描摹着林晏清的睡顔。長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平日裡總是緊抿的薄唇此刻微微張着,呼吸平穩而綿長。他的目光下移,落在林晏清修長的脖頸上,那裡還留着他昨晚咬出的紅痕。
"看夠了嗎?"林晏清突然開口,眼睛卻還閉着。
燼低笑,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晏清哥,我的腿好了。"
林晏清這才睜開眼,對上燼灼熱的目光。他剛要起身,就被燼一把按回床上。這一次,燼的動作快得驚人,右腿有力地壓制住他的身體,雙手将他的手腕扣在頭頂。
"三個月的複健,晏清哥教得很認真。"燼的膝蓋頂進他雙腿之間,聲音帶着危險的愉悅,"現在該驗收成果了。"
林晏清眯起眼,掙了掙手腕,卻發現燼的力道大得驚人。這三個月來,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燼已經完全恢複了。
"放開。"林晏清冷聲道。
燼俯身,鼻尖蹭過他的耳廓:"不·要。"他故意拖長音調,像在模仿林晏清平時命令他的語氣,"這次換我來教晏清哥——"
他的話音消失在落在林晏清頸間的吻裡。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勢,犬齒磨蹭着敏感的肌膚,直到留下深紅的印記。林晏清的呼吸明顯亂了,但他仍然繃着臉,不肯示弱。
"晏清哥的心跳好快。"燼的掌心貼上他的胸口,感受着那裡急促的跳動,"和監測手環顯示的一樣。"
林晏清突然屈膝頂向他腹部,燼早有防備,腰部一扭就躲開了。兩人在床上翻滾着較量,被子被踢到地上,枕頭也被撞飛。最終燼還是占了上風,用體重和技巧将林晏清牢牢制住。
"認輸嗎?"燼喘着氣問,汗水從他的下巴滴落在林晏清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