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道:“笑淩汛?”
笑淩汛:“嗯。”
安生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還是陸海鷗為什麼還會找我和我家人的麻煩?”
笑淩汛:“校園霸淩者,從來不會善良。”
安生道:“可是……”
笑淩汛:“你已經沒有讀書了,一味地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安生道低頭,“可是我能做什麼?”
笑淩汛:“跟我來。”
安生道看着笑淩汛說道:“幹什麼?”
笑淩汛帶他來到了一棟房子外,安生道看着了一群人出來,這群人正是欺負自己的人,他低頭。
笑淩汛卻走過去,和那些人圍打起來,七個人幹不赢一個人,被打的十分慘。
笑淩汛讓安生道過來,之後笑淩汛讓安生道他們怎麼打的自己,就怎麼打過來。
那些人說道:“你敢打!”
笑淩汛一耳光扇過去,“你以後等着!”
安生道說道:“都,這麼久了我還是……”
笑淩汛握住安生道的手,之後用力地扇在那些人臉上,拒接校園霸淩,就要強,比他們還要強。
安生道和笑淩汛走在路上,笑淩汛說道:“你喜歡你。”
安生道:“如果是朋友的喜歡我也喜歡你。”
笑淩汛嘴角含笑,“我确實是朋友的喜歡,可是比朋友還要喜歡的多,想要把命給你。”
安生道低頭微笑。
笑淩汛看着一件不足十平方米的房子,說道:“我們以後見面。”
安生道進入房子,媽媽眉頭緊蹙。
安生道:“媽媽快點睡覺吧。”
媽媽:“嗯。”
第二天如期而至。他和媽媽去上班。
媽媽說道:“你現在感覺開心嗎?”
安生道:“嗯。”
他每天要工作到九點,辛苦的工作,讓他幾乎麻痹,開始不會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在下班的時候發現笑淩汛出現,安生道說道:“你來幹什麼?”
笑淩汛:“我想和你多說說話。”
笑淩汛說道:“你現在很危險。”
安生道:“你是精神病嗎?”
笑淩汛:“有時候我還想我是精神病就好了。”
安生道:“我先走了。”
笑淩汛看着安生道離開,慢慢站起來離開。
笑淩汛說道:“傻子。”
他也離開。
安生道開始睡覺,自己的人生好像就這樣完了吧,突然外面敲門聲,媽媽迷迷糊糊的聲音說道:“誰這麼晚敲門。”
她起來,門外傳出來一個不怎麼熟悉的男人聲音,媽媽發出崩潰的尖叫,“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過我們!!”
陸海鷗:“老同學。”
安生道渾身冰冷。
他離開床,看着媽媽說道:“就算死,我也不會感覺痛苦。”
媽媽伸手拿出一把刀,在打開門的時候,陸海鷗并沒有進來,陸海鷗看着安生道母親拿着的刀,說道:“你真的太天真了。”
安生道看着媽媽的表情,慢慢說拿過,他的媽媽手指僵硬,握住刀的手很緊……
安生道說道:“叔叔有什麼事?”
陸海鷗:“我想和老同學叙舊。”
媽媽:“你走,我不會和你叙舊的!”
陸海鷗:“你不想聽聽我要做什麼嗎?”
媽媽:“安生,我和叔叔出去說一下話你一個人先待一會。”
安生道抓住媽媽的手,可是卻被媽媽拿開。
安生道看着陸海鷗和媽媽的身影越來越小。
他在門口等了很久,他的媽媽還是沒有回來。
他出去找,卻沒有媽媽的身影,他害怕地走出去很遠看着周圍,之後向四周大叫,“媽!!”
可是沒有那個熟悉的親切的聲音。
他打電話給爸爸,爸爸聽見說道:“你回來,千萬不要報警。”
安生道:“可是媽媽還沒有找到,我不回來!”
爸爸:“你在哪裡危險!你這樣非但不能找到媽媽還會搭上自己!”
安生道握緊手機,他并沒有回去,在一個星期後,一個狼狽的女人過來,她臉上帶着癫狂的笑,“安生,安生道,我的兒子,我終于找到你了,你看大風車嗚嗚轉!”
安生道握住媽媽的手,上面都是泥土。身上發臭,他帶媽媽去洗手,他捂住嘴,眼淚無聲出來。
他擡頭,發現外面不遠處,靠在牆壁上的安生道。
笑淩汛嘴裡依舊含着一個棒棒糖。
安生道回到裡面,媽媽說道:“我們去看大風車!”
安生道說道:“嗯。”
他帶着媽媽進入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裡,安生道陪伴着媽媽。媽媽慢慢清醒,安生道問了可是媽媽什麼都沒有說,變得沉默。
安生道:“到底怎……”
媽媽:“你殺了我吧。”
安生道握住媽媽的手,“為什麼……”
媽媽:“隻有我死了,他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