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進來說道:“笑淩汛不喜歡領養小孩,這件事,你就不要說了。”
爸爸:“你就知道聽他的話!”
笑淩汛和父母吃飯,在吃完的時候,媽媽說道:“你不能總這樣。”
笑淩汛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看着自己畫的畫,慢慢說道:“為什麼要生這個病?”
他慢慢開始寫作。
他每天把自己關在房子裡,偏執并不是好的,有時候越是偏執也是瘋狂,越是不可理喻。
那幾個青少年出現,一個高高的看起來溫潤的男生說道:“笑淩汛,你現在看見了什麼?”
笑淩汛:“幻覺。”
男人:“為什麼是幻覺?”
笑淩汛繼續看着自己的筆,在畫畫。
那些人看着他說道:“你長得很漂亮,為什麼非要安生道呢?”
笑淩汛:“為什麼?因為我感覺他好。”
那些人開始露出笑容。
“好?”
“那就去追求。”
笑淩汛:“不可能。”
那些人說道:“你不相信緣分嗎?”
笑淩汛:“能夠遇見他,已經花完了我所有的緣分吧。”
那些人說道:“喜歡一個人就像往水池裡丢銀币,最後會落在哪裡誰也不知道。”
笑淩汛看着下面。真的都是幻覺嗎?
如果不是會在一起嗎?
可能一輩子也無法在一起吧。
他慢慢說道:“一切都塵歸塵路歸路吧。”
那些男人說道:“你喜歡的人,或許不喜歡你吧。”
笑淩汛:“嗯。”
“你已經可以承認了,你會結婚嗎?”
笑淩汛舉起筆慢慢說道:“我想活在夢裡。”
“現實不好嗎?”
笑淩汛:“很好,可是我感覺夢裡也是現實,而且是無痛苦的現實。”
“如果夢裡快樂現實痛苦并不是什麼好事。”
突然下面床來了狗吠,他下去,看着小女孩被狗咬。
笑淩汛一腳把狗踢到幾米遠,之後帶她去醫院,小女孩抱住娃娃不斷顫抖,她的血留在他的身上。
他說道:“哪來的狗?”
小女孩的父母來了,他們緊急地詢問醫生,醫生告訴他們說道:“小朋友并沒有什麼大的危害,隻是可能要毀容了。”
小女孩的母親:“可以移植皮膚不要緊的。”
笑淩汛出去。
突然小女孩的爸爸抓住他,說道:“謝謝你。”
笑淩汛:“我先走了。”
小女孩爸爸看着蕭淩汛離開。
他回到家裡,看着被自己踹死在花園的狗,慢慢進入自己的家。媽媽醒來說道:“你這麼晚去做什麼了?”
笑淩汛:“沒什麼。”
媽媽拉住他的手,“你衣服上怎麼有這麼多血!”
笑淩汛說道:“别人的血。”
媽媽:“是被野狗咬傷的嗎?”
笑淩汛:“嗯。”
他去洗澡,慢慢聽見什麼聲音,那些男人說道:“你喜歡的安生道,你真的不争取嗎?”
笑淩汛:“我和他不可能。”
男人一個長大特别标準說道:“你喜歡他,卻不說出來,不是不好嗎?”
笑淩汛:“幻聽。”
他開始睡覺。
在睡覺的時候幻聽才消失。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畫,怎麼回事另一半誰畫的?
是自己畫的嗎?
還是我忘記了,他慢慢收起畫。
之後出去,媽媽說道:“笑淩汛,你起來了。”
笑淩汛:“嗯。”
媽媽:“我們出去跳舞了,你自己待在家裡。”
笑淩汛:“嗯。”
他打開書,看着書本上的知識,慢慢說道:“我腦子沒有以前好了,這麼簡單的都不會。”
突然那幾個男人出現。
“你現在為什麼不找安生道?”
笑淩汛:“人海茫茫,我該怎麼找?況且,就算我喜歡他也不是我的。”
一個長相可愛的說道:“你真的不喜歡他嗎?”
笑淩汛:“不喜歡。”
可是他知道自己特别喜歡他,渴望的在夢裡時常見到他。
可是他知道人生不該為了一個人停留。
他繼續寫。
另一邊安生道之前開了一個公司,可是最後因為管理不周到,倒閉了,自己所有存款都沒有了。
他看着高樓,“我活了這麼久,還是一屁股債。連累了自己的家人。”
他從高樓掉下來。
最後成為了,笑淩汛那副自己畫完的畫。
笑淩汛此後經常看見了安生道,他看着畫,越看越覺得像安生道,隻是他明白這是自己犯病了。
他起來,突然看見了那幅畫的人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并不是可怕,而是可憐,好像被自己困在畫裡。
笑淩汛慢慢用手觸碰那副畫,看着那幅畫的眼神變化,他收回手,都是假的。
他下樓做飯,媽媽說道:“起來了。”
爸爸:“快吃飯吧。”
笑淩汛:“嗯。”
這樣的日子,過了很久。他看着外面,來到了那棟樓下,自己真的已經再也見不到安生道了嗎?
他看着手裡的畫,慢慢說:“如果這都是真的實在是太魔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