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眉頭緊鎖,打開赤井秀一給他的那張紙,然後沉默了。
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他有很大的預感,這次終端被入侵,是某個黑化逃課的人做出來的。
到達03号房間,眼睛好似在發光的零零一臉上是怎麼都無法掩飾的欣喜表情。
琴酒:“……”
果然,是他幹的。
他瞥了眼赤井秀一,冷淡道:“萊伊,你目前的權限還沒資格進入這裡。”
琴酒都這樣趕人了,他若強行留下,隻會引起琴酒的懷疑。
他目光沉沉,瞥了眼一臉殺氣還不知道危險到來的零零一,轉身離開這裡。
他的猜測難道是真的?
赤井秀一琢磨不透零零一,這麼猛地直接真人上陣入侵終端,引起警報琴酒回來都不逃,好像還等着琴酒來。
赤井秀一心裡“零零一”這個代号後面又跟了一連串的問号。
不顧安危,做出實名制入侵黑衣組織終端的壯舉,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找死嗎?
赤井秀一被零零一的操作,搞的滿頭問号。
“太神奇了,真的回來了。”
零零一感歎道。
而電子腳铐則用生無可戀的聲音說:“革.命的第一炮,竟是啞.炮。我就不應該寄希望于一個廢材的。通往的自由的道路,為何就如此艱難?”
電子腳铐字字泣血,發出不甘的提問。
零零一快跑幾步:“琴酒~”
琴酒沉着臉:“你做的?”
零零一點頭,言語間還帶着雀躍:“我做的。”
早知道隻要一點點的黑化假裝變壞就能夠把琴酒弄回來,他早就黑化了。
零零一還頂着易容課上畫失敗的妝容,臉上跟調色闆一樣,在房間忽明忽暗的燈光的稱托下,變得十分詭異。配合他雀躍的語調,十分像是在挑釁琴酒。
琴酒伸手帶着薄繭的指尖摩挲着零零一脆弱的脖頸,指尖一點點的收攏,讓零零一無法呼吸。
“這是你的反擊?”
空氣逐漸稀薄,因為缺氧,零零一下意識的掙紮起來,在意識即将迷離的時候,琴酒松開了他。
零零一大口喘着氣,空氣的注入,讓他耳邊嗡鳴的聲音消失。
電子腳铐挑撥道:“他要殺了你,你還要跟随這樣的主人嗎?”
零零一擡頭去看琴酒,目光清澈,被琴酒這樣對待,甚至沒有産生任何的恨意。
“不是反擊。”
他解釋道:“隻要想要吸引你的注意。”
“……”
琴酒被零零一無敵的腦回路打敗。
他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信你拙劣的狡辯嗎?”
他俯身,手指掐着零零一的兩頰。零零一被迫嘴巴嘟起,說話都說不利索。
“被控制,被關起來實驗,這樣的對待讓你不滿了是嗎?”
琴酒掐着他的臉頰,強制性的将他的頭擡高。墨綠色的虹膜冰冷淩厲,這麼近的距離,零零一能看到他左眼旁有着一道淺淡的傷痕。
他聞到了他身上還未消散的煙草氣。
“你的不滿,沒有任何意義。是你主動落到我手中的,被我發現你特殊的那刻起,你的命就不由你所掌控了。”
琴酒甩開他,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搬到我的房間來,腳铐的權限變更為不能離我五米遠。”
他要親自看着他,讓他沒有繼續背後搞小動作的機會。
零零一深吸一口氣,眼睛都放大了一圈。
!!???
還有這種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