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的神情逐漸變得嚴肅,
“修的任務還有很多,他一定也知道情況,但是這件事我想交給你去做,鐵時空内魔敢明目張膽地出現,就說明他們的背後一定有人。”
花相柳靜靜聽着,她放下手中的水杯,淡淡道:“狄阿布羅?”
“不一定,”灸舞仰靠在沙發上,“魔族最近聽說也挺混亂的,又開始内戰,所以才會有魔趁機和外部取得了聯系,隻是他們究竟想幹什麼,我們還無從得知。”
“我知道了。”花相柳仰頭活動了一下脖頸,“這件事我來辦,你放心吧。”
“要當心,有什麼情況立刻上報,不要逞強。”灸舞叮囑了一句,花相柳無奈地笑了笑,
“我什麼樣你還不懂?”
“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哪知道你這方面有沒有變呢。”
“放心吧,一點沒變。”花相柳低聲道,“不管哪個方面。”
“那就好,”灸舞的聲音又變得吊兒郎當,“那我就放心啦。”
“你少吃點吧。”說完,花相柳無視了灸舞“嘿!”的不服聲,直接挂了電話。
她來到洗手池前拿起牙刷開始洗漱,腦海裡一邊想着灸舞剛才的話。
說起來,自從進了鐵克禁衛軍訓練營後,花相柳就再也沒有見過灸舞了。
二人同出生自異能家族,從小自然也就熟識,隻是十歲那年,灸舞被确定為盟主候選人後,就被禁止外出,被強行按在家族内進行訓練。
花相柳十三歲時也被選為鐵克禁衛軍預備役,此後便進入了訓練營進行全封閉式訓練,二人就再也沒有見過。
十六歲時花相柳和令修他們一起被授予鐵克禁衛軍正式軍人後,花相柳才漸漸和外界恢複了聯系,
彼時灸舞的盟主培訓也接近尾聲,二人這才慢慢恢複了聯系。
隻不過因為任務太多,剛出營的一年時間裡,花相柳幾乎每天都在和令一起出任務,
灸舞也被派出去進行實踐,修他們自然是和她一樣,大家都忙得不行,根本就沒有機會見面。
直到一年後令被任為西城衛團長,她被任為副團長,修和a chord也在東城衛有了位置,他們的時間才稍微有一點寬松下來。
所謂寬松,隻是她有了一點睡覺的時間罷了。
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直到這一年才真正的有些輕松下來。
花相柳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眼下淡淡的黑青色一看就是因為睡眠不足,她卻毫不在意,随意捧着水洗了洗臉。
令派她出來,是不是其實在讓她休息呢。
作為從小被嚴格要求到大的人,花相柳已經習慣了這種高強度的作業,這兩天在東城,其實是她一直以來前所未有的輕松時刻。
到底還是過于輕松了啊,花相柳紮起頭發,伸了個懶腰,打通了修的電話。
“喂,修,你在哪呢?”
“夏天的高中?好,那我過去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