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公交站台前,花相柳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夏宇。
察覺到她的目光,夏宇有些無奈着看向她:“幹嘛那樣看着我。”
“還不是怕你被那個魔說的話影響到,”見他這樣,花相柳雙手環胸,“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看起來像那麼脆弱的人?”夏宇嗤笑一聲,“他說的話我都沒放在心上。”
“那就行。”花相柳點頭,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夏宇開口道:“你來西城,就是為了抓那個魔?”
“啊?”相柳愣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道:“不是,”
她頓了一下,補充道:“不全是。”
“所以,你其實來台大當交換生也是為了你的任務?”夏宇看向她。
花相柳看着夏宇,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正在這時,公交車來了,她心底松了一口氣,面上轉移話題道:
“車來了,等到你家再說吧,修到時候會和你們說清楚的。”
“我們?”夏宇疑惑,“還有誰?”
“當然是你們家裡的人啦,”花相柳推了推夏宇,“上車上車。”
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太敢和夏宇說自己的任務是為了尋找分.身,她總覺得有一種心虛的感覺,有些話還是讓修來說比較好吧。
對了,還要和修說一下灸舞的事情。
陷入了思考的花相柳愣神地看着窗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夏宇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
到夏家的時候,雄哥已經做好了菜,桌上滿滿的不知道是什麼食材的菜肴,讓花相柳拉開椅子的手停了下來。
她看了一眼修,修也看了一眼她,兩人不約而同地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想要逃跑的念頭。
“愣着幹什麼呀,快坐快坐,”雄哥從廚房走出了,手裡還端着一盤黑乎乎的菜,看到花相柳,忙熱情招呼道:
“相柳啊,阿姨今天可是大展身手,你可得好好嘗嘗。”
“夏宇,愣着幹嘛呢,”雄哥瞪了一眼跟在花相柳身後的夏宇,“去那個冰箱裡拿瓶果汁來,快去快去。”
花相柳坐在修的旁邊,修的另一邊坐着A Chord,見相柳坐下來,A Chord湊過來低聲道:“相柳,你去跟夏宇要那個什麼胃藥,我和修剛剛都吃過啦。”
“有那麼嚴重?”花相柳有些驚訝地看向他,後者和修聞言,都默默點了點頭,A Chord面露難色道:
“你看雄哥這個菜,我覺得我們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個問題。”
“咳,A Chord,”修正色低聲道,“話也不能這麼說,這是雄哥的一片心意。”
“就是呀A Chord,”相柳看着雄哥開心的笑容,嚴肅道:“不管怎麼樣,雄哥是想感謝我們,你平時說玩笑話也就算了,可别讓雄哥聽到這些話。”
“哎呀,我知道,”A Chord知道自己話說過了,忙投降道:“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不過實話,我和修真的吃過藥了。”
花相柳咬了咬唇,看了眼還在廚房裡的夏宇,又看了眼修和A Chord,在兩人肯定的眼神下,還是悄悄起身走了過去。
夏宇正彎腰在冰箱裡找果汁,一關冰箱門就看見了站在旁邊的相柳,吓了一跳:“吼,你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啊,”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怎麼了?雄哥讓你來拿東西嗎?”
“不是,”花相柳看了眼外面和修交談甚歡的雄哥,湊到夏宇身旁小聲道:“修他們說,讓我問問你還有沒有藥。”
“哦,這個,”夏宇了然,他将手伸了出來,一個小藥瓶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剛想喊你過來的,沒想到你先來了,吃一片就行,雄哥的菜沒他們說的那麼吓人,頂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