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知合同已簽的情況下,還甩屁股走人。
他隻是難過。
尤其是這幾天阿柔未曾主動發過一次消息。
每次都是他忍無可忍發過去。
且對方還不是馬上回。
他有時候甚至在想,阿柔到底心中有沒有自己。
還是說她隻不過是在玩弄自己。
異鄉的夜本就孤寂,當一個人獨自在酒店思念着某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時。
蕭立的心更加空落落的。
這種隻能想着抓不着的感覺很讓人抓狂。
難控之下,蕭立給賀君柔打過幾個電話。
要麼關機,要麼通話中。
甚至打完都過了幾個小時了,對方不回電話不說,連一個訊息也沒有。
這就讓蕭立不由得就想起了賀逸廉說的話。
得到人簡單,得到心,難。
他不禁就有些胡思亂想,難怪阿柔先前那麼纏着自己繼續。
原來也隻是為了得到自己的人嗎?
越想越亂,越亂越煩。
蕭立抓着淩亂的頭發糾結得無處安生。
這時,門鈴響起。
蕭立收起雜亂的心思到門口,從貓眼向外看了看,見是聞遠,沒有多想就打開了門。
誰知不是聞遠。
竟是自己朝思暮想了許久的阿柔。
一臉的風塵仆仆,滿身的疲憊以及望着自己時眼底無盡的溫柔。
這一刻,蕭立腦子一轟,什麼都想不到了。
他的眼裡心裡隻有阿柔。
“怎麼?傻了?”賀君柔見他一動不動,笑意滿滿。
是在做夢嗎?
蕭立有些懷疑,随後,他拉過她,猛地把她擁入懷。
哪怕感受到了其真實,蕭立都還是将信将疑的。
“阿柔,真的是你?”柔軟在懷,蕭立緊緊抱着,問。
賀君柔溫聲回道:“是我,我說過給你補償的,所以我來了。”
察覺到彼時兩人還在門口站着,蕭立忙疊地把佳人拉進房間。
空間一下子私密起來。
有些想法自然而然地就升了起來。
加之他又想了她那麼久。
迫切地需要一點……補償。
“阿柔,不夠的。”蕭立目不轉睛地盯着賀君柔,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般。
賀君柔仰頭疑惑地望向他。
“補償不夠。”蕭立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其唇上。
上次親吻的感覺太好了,好到至今想起仍記憶猶新。
他緊抿着自己的唇,越不想想卻越是想要,想要到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賀君柔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
他這樣熱烈到要燃燒到自己的目光,賀君柔怎麼忽視得了呢?
“你想要什麼,自己來。”迎望着已灼燒至心底的眼眸,賀君柔溫柔至極。
蕭立知道她是故意的,也知道她在等自己有所動作。
而他也不負其期待如願地吻上了在無數個夢裡垂涎已久的唇。
一如既往的甜,
甜到他忘了所有的煎熬與不甘。
賀君柔迎合着他,甚至藏了心機悄然地引誘着他。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二次接吻。
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樣,蕭立有些急躁。
迫切地想要證明着什麼,用力且不知分寸。
賀君柔沒有推開他,她還鼓勵着他。
心裡想着最好是勾起他所有的欲-望。
不然這趟又白來了。
無數個夢裡,蕭立對賀君柔為所欲為,做盡了所有親密的事。
那些在現實裡,不敢發生的。
在夢裡,都實現了。
就如現在,真切的觸感,嬌軟的身體,無不都在叫嚣着他可以盡情愉悅。
當然,他也這麼做了。
開始,他隻是把吻化作了思念,随着吻得越深,他就越放不開。
後來,他想要得更多。
随着欲望之門打開,蕭立已然不滿足于隻這樣了。
于是,他邊吻邊把賀君柔推倒在了床上。
賀君柔眼神晶晶亮亮的,甚至主動拉下他索吻。
蕭立早已迷得暈頭轉身,哪還有理智。
隻尋着本能探索着未知的一切。
直到賀君柔的手……
蕭立刹那間就清醒了一分,同時也刹住了車。
賀君柔想要繼續有所動作。
蕭立按住其行為,聲音暗啞道:
“阿柔,不行。”
又要半路刹車,賀君柔難受得拿眼神勾着某人。
蕭立差點又失控。
趕緊用手捂住其迷惑心智的眼睛。
“阿柔,求你,别這樣看我。”
城門快崩塌了,他快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