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看來主公是有什麼事情要問你呢”三日月眼含笑意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鶴丸國永
“你和亂藤四郎出自同一個本丸,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淪落到被拍賣的下場”
寒舟不會向小短刀詢問這些,是因為他們的資曆尚淺,沒有三日月,鶴丸,源氏兄弟這種存在千年刀劍的豁達心境。
鶴丸國永不論是作為她曾今的佩刀,還是身為從平安時期留存千年的刀劍,他擁有着強大的精神内核。所以寒舟選擇向他詢問情況,也是信任鶴丸的表現
對于前任審神者的情況,鶴丸國永自然不會有什麼隐瞞。他的前任審神者代号為:水谷,是一名男性
水谷和付喪神之間的關系一般,更像是有些嚴厲的上司。原本這也是沒什麼,但在亂藤四郎現形之後一切都變了。
這位審神者并不喜歡男扮女裝的亂藤四郎,甚至是十分厭惡。态度也十分惡劣,在本丸中亂藤四郎都是躲着審神者走。因為厭惡,水谷禁止亂藤四郎出陣,不允許參加演練,就連日常的切磋都不允許
而鶴丸國永則是因為他鬧騰的性子,讓喜靜的水谷喜歡不上來。待遇和亂藤四郎一樣,這兩振刀現在都隻有一級
讓他們淪落到被拍賣的下場,則是另一個原因
“我和亂偶然之中發現了他和時間溯行軍勾結”鶴丸國永的神色相當嚴肅
“因為惡意碎刀會引來時政,同時他也擔心本丸中的刀劍暗堕。所以才暗中拍賣了我和亂。估計......他會以失蹤為借口吧”
時政對于失蹤時間長達一周的付喪神直接判定為意外碎刀。敷衍的态度簡直顯而易見
三日月聞言,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他垂眸看着茶杯中的茶梗
“勾結時間溯行軍嗎......”
他們都清楚,就算去時政舉報也不會有結果。沒有關鍵性的證據,而且他們并不信任時政
“我知道了”她看了看挂在辦公室的時鐘“去大廣間吧,我會适當隐瞞你和亂的過往”
雖然鶴丸國永選擇将這件事情告訴她,但這不代表他已經放下這段過去。隻有經曆這些的當事人,才有資格決定要不要将過去宣之于口
鶴丸國永的輕笑聲在這安靜的辦公室中格外清晰,那雙金色的眼眸中蕩漾着喜悅
“您還是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的溫柔啊
被召集的刀劍付喪神們都規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寒舟從未召集所有人。他們都隐隐猜測,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而此刻,壓切長谷部看着突然出現在一期一振身邊兩振短刀。也察覺到膝丸對于他們暗中的戒備,所以他相當直接的詢問
“一期,主公今天并沒有鍛刀。所以......能請你解釋一下嗎?”長谷部的性格也是屬于十分負責認真的類型,就算寒舟不在本丸近侍也是有相應的工作
好巧不巧,今天的近侍就是壓切長谷部。沒人比他更清楚本丸今天的情況,哪怕他剛剛出陣回來
讓他意外的是,髭切反倒為一期一振解圍了
“這可是家主的命令哦,你是要違抗主命嗎,壓切?”
明明知道壓切長谷部讨厭“壓切”這個稱呼,髭切偏偏就喜歡喊對方壓切。如果是原本的長谷部,他是絕對不會懷疑主公的命令
但......這可是經過寒舟開導的長谷部,他依舊不為髭切的話而動搖。哪怕他知道,髭切是寒舟曾經的佩刀,知道他說的話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