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莫衍歡說。

“不客氣，這種事擱誰身上都無法容忍度，何況我們是朋友，你有事我一定會幫你。”

淩以正說得很自然，莫衍歡也感激地沖他笑笑。

這時莫楓回來了，淩以正又把這件事說了一遍。

“公司那邊也查到是周合幹的。”莫楓說，“相關證據已經移交給檢方，周合等着進監獄吧。”

“這種人是心智不全嗎？我都沒得罪過他，他和我不對付就算了，居然還造謠我。”莫衍歡都覺得好笑，他碰上這麼一個又蠢又壞的人，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這種人太多了，所以我才勸告你在娛樂圈在步步為營。”

莫楓說得時候瞄了幾眼淩以正，然而後者毫無反應。

“衍歡性格好，背後難免會遇到小人。”淩以正說。

莫楓沒說話，能說出莫衍歡性格好這幾個字，淩以正不是莫衍歡的粉絲就是在恭維莫衍歡。考慮到淩以正從來沒說過自己是莫衍歡的粉絲，所以莫楓認為男人是在刻意讨好莫衍歡。

淩以正走後，莫衍歡說:“這次多虧了淩以正。”

“多虧他什麼？沒有他公司也查到了周合。”莫楓不以為然。

“有時候我覺得你對淩以正的意見比對賀廷詞的還大。”

莫楓語重心長地說:“淩以正絕對沒有他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莫衍歡擺弄着沒有收到新消息的手機，心不在焉回道:“你不是說他想和節目組拉我炒cp嗎？目前看來并沒有，是不是你的情報系統有誤啊。

莫楓繃緊下巴:“我的情報系統怎麼可能有誤？現在不炒播出後也會炒。”

莫衍歡看着和賀廷詞的聊天記錄，隻覺得心情無比煩悶。

晚點，總負責人找到莫衍歡，莫衍歡以為總負責人是來求情的，沒想到男人一開口就是說已經把周合的鏡頭全部剪掉了。

“這種人不知道怎麼混進來，我忙着制作節目完全沒注意到他的惡毒心思，”總負責人，“警察已經把他帶走了，他這顆老鼠屎差點毀了一鍋湯。”

莫衍歡平靜地聽完總負責人的話，總負責人賣周合那麼幹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随便應付總負責人幾句把人送走，又發現賀廷詞回了他消息:

【出版社有點事。】

莫衍歡打了電話過去，男人依舊沒有接。

他握着手機的手不自覺捏緊。

莫衍歡想聽男人的聲音，想看到男人，可是他既看不到男人也聽不到男人的聲音。

過了一分鐘，莫衍歡把今天的事簡單描述了一遍發給賀廷詞。

這次賀廷詞回得很快:【以後就會好了。】

以後就會好了，真的會好嗎？莫衍歡捏緊手機，骨節微微泛白。

他能夠感受到賀廷詞在敷衍他，仿佛昨天的親密都是假的，是他在夢中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