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的表情太過壯烈,已經扒掉他一半衣服的晏鶴予突然人性回歸,大手搭在他雪白的山丘上,“寶寶,你這樣我有點下不去手。”【就搭了下手,又沒幹,别他媽鎖了煩不煩】【天殺的,小情侶貼貼也鎖,審核你要幹什麼啊!!!】
“是嗎,你把手拿開再講這句話,可信度還高一點。”林頌元撇嘴。
晏鶴予悶笑,“好吧。”
他把手從林頌元褲子裡抽出來,還細心把弄亂的衣服收束起來,“現在可信度高一點了嗎?”
“這還差不多。”林頌元嘟嘟囔囔,不過他看着晏鶴予額角都忍出青筋了,還沖他笑得溫柔,又怪不好意思的。
紅着臉抱住晏鶴予脖頸,林頌元咬着唇瓣,還是嘴饞占了上風,湊到晏鶴予耳邊說了句話。
偌大的辦公室裡沒了人。
林頌元體力不支,貓貓蟲一樣賴在晏鶴予身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更不知道自己怎麼上車的,林頌元睜眼就在回家的路上。
晏鶴予半環着他,手掌還貼在他小腹。
察覺到懷裡的人醒了,晏鶴予吻在他眉心,低聲說,“很快到家,元元堅持一下。”
林頌元還懵着,什麼堅持一下?
很快,他身體一僵,擡頭難以置信的看向晏鶴予。
“基本上都流出來了,剩下的有點深,就先堵住了。”
真絲絲巾,他辦公室裡大小最合适、材質最舒适的。即便如此,塞進去的時候也費了些功夫。
要不是擔心林頌元身體,晏鶴予恨不得讓東西一直留在林頌元體内,讓林頌元渾身上下沾滿他的氣息。
晏鶴予說的輕松,林頌元卻呼吸一滞兩眼一黑,這還不如讓他睡到家。
晏鶴予瞧着林頌元恨不得再暈過去的樣子,悶聲笑了,低下去用鼻尖輕蹭林頌元的,喟歎道:“老婆,怎麼這麼可愛。”
“你他丫的……說好了我自己來,”林頌元紅着臉,咬牙切齒,手指戳着晏鶴予胸肌,一字一字警告,“你、完、了。”
完不完先放一邊,晏鶴予有點想親人了。
想就去做,晏鶴予低頭把林頌元叭叭的小嘴兒封上,直把張牙舞爪的林頌元親得氣喘籲籲才松開,又吸貓似的把臉蹭在林頌元頸窩,“老婆,好愛你。”
林頌元炸毛:“你……你别以為花言巧語就能把今天這事兒揭過去,我跟你說,這一周你都别想碰我!”
“嗯,不碰,就親親抱抱。”晏鶴予微笑。
林頌元硬氣的别開臉,“親親抱抱也不行。”
随着他扭頭的動作,可以看到半邊臉蛋兒幹幹淨淨,耳廓上卻殘留着晏鶴予吮咬的紅痕,驕矜揚起的下巴與頸窩連成優美的弧度,林頌元叽裡咕噜轉的大眼睛,正冒着壞水。
晏鶴予喉結聳動,想為自己據理力争,可惜車子已經停下,他們到家了。
林頌元當即開門,本想嗖嗖跑上樓,但他腳剛踩到地上站穩,在車上極力忽視的東西開始凸顯存在感,林頌元有點邁不開步了。
這一遲疑,晏鶴予已經繞過車身,來到林頌元身邊,他二話不說,托起林頌元的臀腿,抱小孩兒似的将人托起,“沒事的,乖乖。”
林頌元顧不得臭臉罵他,而是一腦袋紮在晏鶴予肩膀上不動了。
進了家門,上了樓,卧室裡,浴缸中的水溫正正好。
徹底收拾完,林頌元堪稱精疲力盡,手指都不想動了,晏鶴予貼着他,摟着他,黏人的像一塊面團。
林頌元翻身都費勁,隻能由着晏鶴予去,睡着前迷迷糊糊想起那兩隻古董杯子,也不知道晏鶴予帶回家沒有。
睡着的林頌元慢慢放松了身體,腦袋不自覺靠往晏鶴予的方向,晏鶴予靜靜的看着,直到林頌元不動了,他才慢慢調整姿勢,讓林頌元靠得更舒服。
轉天是周末,誰都沒起。
林頌元懶洋洋的,十分想和大床融為一體,晏鶴予則任勞任怨的給他按摩。
歲月靜好的上午,楊馳一個電話打來。
“頌元,出來玩啊!”
攀岩館開業後生意火爆,楊馳得意了兩周,過了瘾又想找新的刺激,撺掇林頌元和他一起開店,隔三差五就要叫林頌元出來逛逛,美其名曰市場調查。
林頌元現在手裡的攤子都擺弄不過來呢,根本分不出精力,勸楊馳慢慢來,步子太大扯着蛋,回頭又得把一年零花錢搭進去。
“到時候…我可不…接濟你。”林頌元艱難的說完這句話,手快的把通話靜音,喘着氣,回頭瞪向埋頭苦幹的人,“故意添亂是吧,不要你按了,走開走開!”
林頌元小腿亂踢,被晏鶴予一把抓住,“我錯了,元元,但是你該吃飯了。”
恰好楊馳也在電話裡嚷嚷,“知道了知道了,頌元你最好了,時間不早,出來吃飯啊,我知道一家新開的法餐,你肯定喜歡!”
林頌元解開靜音,“地址發來,等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