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弦一根根崩斷，合歡散的藥效像熔岩在經脈裡奔湧，血肉藤蔓的毒素又給這團火添了把柴，雲清岚的額頭抵在冰冷石壁上喘息，衣服下擺已經支起羞人的弧度，視線不受控地滑向蕭燼的臉，從上而下，直到停在那微張的唇——此刻因泛着失血的淡粉，顯得有些幹涸。

他沒忍住咽了咽喉嚨，自己因身體發熱也變得好幹涸，這種情況，他真是欲哭無淚，該慶幸的是附近沒人在嗎？

左手卻不受控制地撫上蕭燼的鬓角，指尖描摹着某人的臉龐輪廓，雲清岚的理智提醒他不要這麼做，但是在内心深處，宛如人格分裂開另外一個人格，操控着他身體。

“師尊……”

沙啞的呼喚驚得雲清岚差點跳起來，蕭燼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瞳孔裡映出他潮紅的臉，那隻帶繭的手突然扣住他腕脈。

“别……”雲清岚想抽手，卻軟綿綿使不上力。蕭燼的眉頭越皺越緊，視線在他身上遊走一會，最終化作一聲長歎：“毒裡，混了合歡散……”

“轉過去。”雲清岚别過臉，聲音抖得不成調，太丢臉，他不想在徒弟面前做出這等丢人的大事，還是讓他快些離開，讓他一個人好好待一會。

“師尊，我可以幫你……”蕭燼一動未動，坐在雲清岚身側，探了半邊身子過來，呼吸幾乎貼在他的耳邊，“就像上次師尊幫我的那樣。”

“呃……”雲清岚喉嚨動了動，想擡手擋，卻用不上勁，右手胳膊都要疼死了。

“大家都是漢子沒什麼大不了，合歡散平時也沒那麼強的效果，但是師尊中了幾種毒素，靈力擋不住，還不如……”蕭燼自顧自的解釋着，言之鑿鑿，似乎很有道理。

雲清岚輕微的颔首。

下一秒，蕭燼突然翻身将他壓倒在石面上，背部貼上冰涼的石面上，雲清岚聽見布料窸窸窣窣的聲響——蕭燼竟然直接拽下他褲腰。

“你！……”雲清岚突然有些後悔了，瞳孔瑟縮了一下。抗|議的聲音被突然溫熱手掌堵回喉嚨，蕭燼的拇指蹭過□□滲出的清液，動作熟稔得仿佛練習過千百回，雲清岚想要坐起來，又被牢牢按住。

“去年師尊教弟子疏解時，可比現在坦率多了。”蕭燼俯在他耳邊低語，呼出的熱氣鑽進耳蝸，激得他腳趾蜷縮。雲清岚喘着氣，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他不想發出剛才那樣的聲音，于是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嘴角滲出了鮮血。那隻手突然加重力道，指腹碾過，憐惜的拂過，“别咬唇，會傷着。”

這一場宛如驚濤拍岸，雲清岚的理智在海裡浮沉，恍惚看見蕭燼扯開衣襟，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像在引|誘他……

“沒事的，弟子落下了隔音術和障眼法，無人瞧見的~”蕭燼低沉的嗓音令他耳朵發癢。

“呃啊……慢~”破碎的聲音脫口而出，雲清岚羞恥地發現自己在徒弟手中發疼，再繼續這樣下去，肯定是要……

那種感覺來得又快又狠，雲清岚弓着背，眼前閃過一片雪白。可沒等他喘勻氣，體内的火又兇又猛——這次燒得更兇，連指尖都泛着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