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萊吃完熱氣騰騰的一碗面條後,感覺舒服多了。
害怕空氣突然安靜的王小萊打破沉默:“你不用去上班嗎?”
王慕文:“這兩天我請假了,有什麼時事他們會打電話來。”
王小萊:“哦哦,對了,我住在這裡沒關系嗎?三小姐她知不知道?”
王慕文:“我跟她說了,她覺得對你很抱歉,說是要來看你。可最近父親不讓她出門,所以隻能等幾天了。”
王小萊:“不用對我抱歉的,要是被綁走的是她,我一定不能原諒我自己。”
王慕文:“你怎麼這麼傻?你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嗎?”
王小萊:“我不知道啊,我隻知道三小姐對我很好,我一個人舉目無親來到這裡,是她收留我,把我當成姐妹看待。不知道她怎麼看我,反正我是把她當成我在這裡唯一的親人。我最不想的就是看到她受到什麼傷害,而且你去上海之前一再的叮囑我,不要亂跑,你這一走,我就把她弄丢了,我真的要萬死難辭其咎了。”
王慕文:“那你自己以身犯險,要是有個萬一,又讓我如何自處呢?”
王小萊:“我這不是沒事嘛,我福大命大。”
王慕文:“是我趕到的及時。”
王小萊:“嗯…也是。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哦!你是不是看到了我丢的懷表?”
王慕文:“嗯,有人撿到交給我的。還好你有想到這個辦法,不然等我們一家家的排查,真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王小萊:“好在我臨危不亂,足智多謀。還是要多謝那塊懷表,那懷表在你那裡嗎?”
“在。”王慕文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來。
王小萊:“要不你就幹脆送給我吧?上次你給我的,我本想着還給你,一直忘記了,沒想到關鍵時候還救了我的命,看樣子它是我的幸運符。”
王慕文:“嗯……”
王小萊:“不行嗎?這是别人送你的?”
王慕文:“對,齊敏送的。”
王小萊:“哦~,原來如此。那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
王慕文:“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把人家送我的東西再當成禮物給你,有些不合适。”
王小萊嘟囔的說道:“确實不合适。”
王慕文:“生氣了?”
王小萊:“沒有。不說這個了。綁走我的是什麼人,你查清楚了嗎?以後會不會對三小姐還有威脅?”
王慕文:“是東北方面的勢力,他們弄了一批物資,想從天津港運過去,被父親扣下來了。為了逼父親交出來,就想出來用慕琴來威脅父親。”
王小萊:“那物資放了嗎?”
王慕文:“沒有。”
王小萊:“哦,那還好,苦還算沒有白吃。”
王慕文:“父親下了禁令,這段時間不讓慕琴再出門了。再出門也要帶着家裡的師傅和保衛,所以你也不用再給她開車了。”
王小萊:“啊?那不就等于說我失業了嗎?”
王慕文:“是的。”
王小萊:“也是,出了這麼大事,是要多加注意。哎,那我以後怎麼辦啊,都不知道去哪裡?”
王慕文:“你還要去哪裡?跟着我就是了。”
王小萊:“哈?”
王慕文:“我是說,我給你工作。”
王小萊:“什麼工作?”
王慕文:“看你能做什麼?文書之類的工作應該可以吧?”
王小萊:“那到時候再說吧,我還是想自己謀生。”
王慕文:“好,等你養好傷。你怎麼老是想着要工作,在家待着不好嗎?”
王小萊:“我在家待着誰養活我啊,再說了我在這裡又不認識誰,隻有出去工作才能充實自己,不然多麼空虛,整天無所事事的。”
王慕文:“你可以跟慕琴和齊敏一樣,逛街、打牌、聽戲或者聚在一起聊天。”
王小萊:“她們畢竟是“富二代”,啃啃老還情有可原,我還是自力更生比較實際。”
王慕文:“這又是你的“家鄉話”嗎?”
王小萊:“反正就是這個意思,我還更喜歡通過自己的雙手掙錢,自己養活自己比較牢靠。”
王慕文:“行吧。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把傷養好,一切都等你身體好了之後再說。”
王小萊:“嗯嗯,那我可以出去走走嗎?我這都是皮外傷,一直躺着也不舒服。”
王慕文:“可以。”
王慕文起身幫王小萊拿着吊瓶,另一隻手攙着她,兩人一起到了院子裡。
王慕文:“這次我去上海,見到了陳先生和陳太太,陳太太要我轉達她的問候。”
王小萊:“陳太太還記着我呢?”
王慕文:“她對你印象很好,一直說想你,讓你去上海玩。”
王小萊:“可以嗎?那等我傷好了,我先去上海玩一圈吧,回來再認真工作,也算是犒勞下我自己,畢竟受了這麼大的罪是不是?”
王慕文:“嗯,我安排下吧,盡量把時間空出來。”
王小萊:“啊?你跟我一起去?”
王慕文:“嗯?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去?”
王小萊:“對啊,我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還要你帶着我?再說了,給慕琴當司機的時候,工錢都攢着呢,我自己有錢。”
王慕文抿了抿嘴,看着她問道:“請問王慕文的未婚妻,你抛下未婚夫單獨去上海是什麼意思?”
王小萊的臉一下子的紅了,結巴的說道:“啊…那個不是騙陳先生和陳太太麼。”
正在王小萊想抓耳撓腮的時候,黃嫂過來了。
黃嫂:“先生,小姐,醫生來了。”
王小萊心想,“太及時了。”
王慕文:“好,我們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