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決定再見這個蜘蛛一面,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GIN不僅給伏特加放了一個假,還把見面的地點定在了不是組織活動之地的橫濱。
橫濱的雨總帶着股黏膩勁兒,傍晚時分,鉛灰色雲層沉甸甸壓下來,把整條暗巷都浸得發潮。庫洛洛·魯西魯站在“黑鸢尾”酒吧門口,風衣下擺被夜風卷得獵獵作響,他垂眸掃了眼門把手上攀着的鏽蝕玫瑰裝飾,嘴角漫出絲意味不明的笑,擡步進了酒吧。
推開門,混着威士忌、煙草與暧昧氣息的空氣撲面而來。昏暗燈光像揉碎的金箔,稀稀落落在皮質沙發、老舊木質吧台上流淌。GIN早已在角落卡座候着,黑色風衣将身形襯得愈發冷硬,銀發在暗光裡泛着霜色,看見庫洛洛進來,冰藍色眼眸裡漾開絲極淡的漣漪,快得像錯覺。
庫洛洛施施然落座,指節輕叩桌面:“好久不見,GIN。”尾音拖得略有些缱绻,驚起吧台角落幾隻貪杯蟑螂逃竄。GIN沒接話,擡手敲敲杯沿,服務生立刻端來兩杯“黑寡婦之吻”——深紫色液體在水晶杯裡晃蕩,杯口綴着片幹鸢尾花瓣,看着漂亮,實則暗藏龍舌蘭的暴烈。
“怎麼選這地方?”庫洛洛輕晃酒杯,紫色液體映得他眼瞳都染了色,卻蓋不住眼底蟄伏的狡黠。GIN垂眸看杯底陰影:“方便談事,也方便……清理麻煩。”他特意咬重“清理”二字,冰藍眼眸掃過庫洛洛,像在丈量獵物。庫洛洛卻笑了,指尖撚起那片幹花瓣,慢悠悠道:“麻煩?我倒覺得,和你碰面,麻煩與樂趣總成正比呢。”說罷将花瓣丢進酒杯,看它在紫色漩渦裡打轉,像場無聲博弈。
酒吧裡的爵士樂突然換成薩克斯風獨奏,纏綿得讓人骨頭發軟。GIN抿了口酒,龍舌蘭的辛辣在舌尖炸開,他卻面不改色:“天使藥劑的情報,你還藏着多少?”庫洛洛眼尾微揚,笑意漫到唇角:“你想要的,我給了;你沒說的,我留着——這不是交易的基本法則?”他往前湊了湊,兩人距離近得能嗅到彼此氣息,GIN風衣上的雪松冷香混着庫洛洛身上若有似無的古龍水,在狹小空間裡織成張網。
“别耍心眼,蜘蛛。”GIN聲音低得像歎息,卻帶着淬了冰的鋒利。
庫洛洛忽的笑出聲,笑聲混在爵士樂裡,撓得人耳朵癢:“我哪敢?不過……”他指尖輕輕搭上GIN擱在桌面的手背,又迅速收回,“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願意和你交易?黑衣組織的手段,可不是多讨喜呢。”
GIN瞳孔微縮,冰藍眼眸裡閃過危險的光,卻沒抽回手,任由那點溫熱消散在空氣裡。
吧台那邊起了争執,醉漢扯着舞女的裙角胡攪蠻纏,本來選這個酒吧就是為了這裡的偏僻安靜,不會引人注意,但是看到有其他客人拿出手機準備報警,這并不符合他原來的目的,GIN瞥了眼,剛要動作,庫洛洛卻按住他手腕:“别髒了手,這裡的老闆會處理。”
果然,沒幾秒,老闆帶着保安過來,醉漢罵罵咧咧被拖走,高跟鞋敲地的聲音漸遠,爵士樂又軟下來。GIN垂眸看被按住的手腕,那裡還留着庫洛洛指腹的溫度,燙得反常。
“你倒會裝好人。”GIN重新端起酒杯,聲音裡聽不出喜怒。
庫洛洛聳肩:“我隻是……珍惜和你獨處的時光呀。”他刻意把“獨處”二字咬得黏糊糊,像抹了層蜂蜜,卻裹着砒霜。庫洛洛并沒有撒謊,在流星街扮演真正的庫洛洛,庫洛洛已經不是處男了,現在回到這個世界,雖然沉迷于可愛的實驗,但是一些生理需要還是每天早晨準時出現,當然想要找個人解決一下,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和性别無關,但是這個綜漫世界适合來個一夜情不會有其他麻煩、并且顔值讓他能夠接受的人,庫洛洛隻有GIN。
每個中華兔子都是白毛控,琴酒這種斯拉夫人的長相也很戳庫洛洛的性、癖。庫洛洛看着GIN的眼神不由變得更加深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