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掩護下,李辰宇和沈逸開始了緊張而有序的追捕行動。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異人的視線範圍,逐步接近目标。盡管這位異人非常狡猾,但李辰宇和沈逸憑借着不同尋常的力量默契的配合着,一次次躲着暗器,逐漸占據了上風。
異人位置難以辨别,眼前的對手比上次沈逸遇到的異人強大狡猾百倍,他們追逐着、打鬥着,甚至逼着兩位使出全身解數去戰勝這怪異強大的對手。随着時間的推移,夜色漸漸淡去,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李辰宇和沈逸已經追捕了那名異人數個小時,卻依然沒有将他徹底制服,依舊嚣張的一邊逃竄一邊攻擊。異人似乎總能預判到他們的行動,巧妙地躲避着每一次攻擊。
“該死的,這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根本無法承受太多我們的力量。”沈逸有些着急,他們深知,在這場較量中這樣繼續下去不會輕松。
“我來吧,”
李承宇出劍,側目看向沈逸,幻化出殿主的模樣,直接将異人精準擊殺。
“真是難纏,最少的人數最大的威脅。”沈逸看着敵人騰空之時掉落地面,替人類感慨道。
暗地裡,徐洋影身露出暗紅的眼悄悄看着一切,被擊殺的異人朝他伸手像是在哀求。
月照風殘,李辰宇落地沈逸徐速扶住他的背相視一笑,這場略顯狼狽的追捕行動終于畫上了句号。
然而,他們并沒有立即放松警惕。他們知道“這隻是異人首領家族中的成員之一,更大的挑戰還在等待着。”
沈逸帶着李辰宇回到西南區别墅,确認睡過去的李辰宇無事,他在無人的客廳脫去外套查看自己的傷勢‘恢複速度是慢了,不過隻有7顆空間結晶了值得的’。
将近天明,沈逸靜靜靠在沙發上回憶着千月的笑顔。
李辰宇蘇醒過來,走出房門。“怎麼樣,看來這次收集結晶意外狀況不少!”
“為了千月,甘之如饴。”沈逸睜開雙眼回應。“走了,讓你先去保護她吧。”沈逸拿起外套,拖着疲憊的身軀出了門。
隔天,蘇今安一個人在座位上。李辰宇拒絕了湊近的新朋友找自己去玩。朝着蘇今安走來,在桌子下拉過蘇今安的一隻手,李辰宇一震,一時間一陣冰涼從蘇今安的手傳到李辰宇的感知神經,看着柔弱的小蘇今安李辰宇不忍心隻好将蘇今安的雙手都拉過來,揣進自己的衣服裡。
“你幹嘛!放開我!你怎麼這樣?”蘇今安想掙脫,又不敢大聲說。
“放開可以,你先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開。”李辰宇蠻橫無理拉的更緊。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先放開。”一陣暖暖的氣息傳到蘇今安的全身,手被捏緊蘇今安似乎并沒有選擇任由李辰宇捏着手。
李辰宇将手鍊放在蘇今安的手心,環顧一周最後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我媽求來的,安神助眠,覺得你比我需要就給你了,盡量不要讓它離身。”
蘇今安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拿起蘇今安的水杯去接了熱水。
李辰宇回來後,将水杯放到蘇今安手上。蘇今安更是難以理解,扯住李辰宇的衣袖。“你到底想幹什麼? ”
“你要想活久一點就聽我的,你夢裡差點死了還記得嗎?”李辰宇彎下身子低語。
蘇今安有些被吓到,‘一個跳樓的夢他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
李辰宇:“你現在隻需要相信我,試試就知道了,我沒有惡意的,我的聯系方式都給你了,有問題可以随時找我。”
兩人相互拉開距離,蘇今安隻覺得他更加神秘穩重。
江沐陽看到倆人靠近的畫面,又氣又憤的坐到座位上。
李辰宇最後還說了一句,犀利的眼神,最哀求微弱的語氣。“求你!”
蘇今安似乎聽到了,兩字像是戳中了她的心,沉沉的落在她心裡。
蘇今安拿着紅珠手鍊仔細的看,之後随手揣在兜裡。
說來奇怪,近來蘇今安睡覺舒适了許多,噩夢有減,夜裡不會再時常醒來,睡得香甜不少。“最近總感覺舒服許多。李辰宇!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斜射的月光照在蘇今安的床頭,她躺在宿舍的床上,拿出手串仔細的打量,窗外不再有人影,一切平靜無風。
南部的一個汽車修理廠裡,陽光透過破舊的鐵皮屋頂灑在地上,空氣中彌漫着機油和金屬的味道。修理廠裡堆滿了各種零件和工具,幾名工人正忙碌地修理着幾輛汽車。修理廠後面有一個嚴格進出的廠房,裡面是政府的機械研究所,修理廠的廠長就是管理員。
突然,一個尖嘴猴腮的顧客站在一輛剛修好的車旁,滿臉不滿地大聲嚷嚷着。
“你們這修的什麼東西啊?這車開起來還是不對勁!不管,必須給我退一半的費用!要是不退,我就讓大家都來你們這裡看看,别想做生意了!”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引得周圍幾個路過的行人停下腳步,好奇地湊過來看熱鬧。
修理廠的店員是個年輕小夥子,聽到顧客的吵鬧聲,立刻走了過來。他皺着眉頭,語氣強硬地回應:“你說什麼?我們炎哥可是從國際學校出來的,手藝一等一的好!你這就是故意找茬!快走,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那顧客一聽,臉色更加難看,指着店員的鼻子罵道:“我不跟你說!叫你們老闆出來!”
“你要跟誰說啊?”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從修理廠深處傳來。衆人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穿着一件沾滿油污的工作服,額頭上還挂着幾滴冷汗,手裡提着一把閃着寒光的大刀,脖子上挂着一塊簡單花紋的鐵環,像是某種機械零件。
“炎哥!炎哥,别沖動!”店員見狀,趕緊上前阻攔,生怕事情鬧大。
炎哥卻像是沒聽見店員的話,徑直走到那顧客面前,眼神冷峻地盯着他:“我修的,你跟我說,哪裡有問題?”
那顧客被炎哥的氣勢震懾住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眼神閃爍,語氣也軟了下來:“呃……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大問題……”
“炎哥,你的刀給我。”店員趕緊插話,試圖緩和氣氛。
“哦,給你。”炎哥随手把刀遞給店員,語氣平靜,“剛才老張師傅讓我去放着的,正好你拿去放好。”
“好的,你看着點。”店員接過刀,匆匆離開。
炎哥轉過頭,依舊盯着那顧客,語氣不容置疑:“說吧,哪裡不行,我免費給你改。”
那顧客咽了咽口水,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擺擺手說道:“呃,不用了,不用了……我下次再來,下次再來……”說完,他慌慌張張地鑽進車裡,發動引擎,一溜煙地開走了。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那顧客才敢從車窗裡探出頭來,沖着修理廠的方向啐了一口,嘴裡嘟囔着:“不就是國際學校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呸!”
修理廠裡,炎哥看着遠去的車子,冷笑了一聲,轉身回到工作間。店員跟在他身後,忍不住問道:“炎哥,你剛才真吓到那家夥了。不過,你幹嘛提着刀出來啊?”
炎哥聳了聳肩,語氣輕松:“老張師傅讓我去放刀,正好碰上那家夥鬧事,順手拿來吓唬吓唬他。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