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池醫生轉向剛從卧室換裝回來的男人,語氣專業,"雖然已經使用了抑制劑,但這類藥劑若不配合正常疏解途徑,可能會對患者的聲帶造成永久性損傷..."
話音未落,床上的裴樂猛然睜大雙眼,手指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纖細的脖頸,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他自然不會覺得這是騙他的,他在酒吧也呆了快兩年,雖然沒見過,但聽還是聽過的,确實有這種藥,就是有一些不法公司為了控制歌手的手段。
室内陷入短暫的沉寂。在場衆人都明白所謂"正常疏解"意味着什麼。
裴樂慌亂地環顧四周,最終将求救的目光鎖定在站在床邊的男人身上。眼下能為他解毒的,除了白沛再無更合适的人選。
他當然知道這個人,五年前白氏集團那場權力更疊鬧得滿城風雨,誰能想到,這個百年世家竟會讓一個剛畢業的年輕人執掌大權?而他的父母卻消失無蹤,所有人都猜測這對夫妻已經遇難。
當時财經媒體炸開了鍋,所有人都等着看這個毛頭小子出醜。卻沒想到白沛上任異常的順利,所有集團内部的高層都為他在鋪路,更讓人傻眼的是,這人手腕了得,有些想趁機撈好處的合作方,直接被踢出局,暫時找不到代替?給錢什麼找不到。
還有個遠房親戚在酒會上陰陽怪氣,結果第二天名下公司就被查出偷稅漏稅,直接進去了。
裴樂還記得那會兒正是自己輝煌的時候,他開巡演,拿下國際大獎,被媒體捧作"鋼琴王子",可在這個男人面前,還是連遞張名片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這人修長的手指正撫過他汗濕的脖頸,裴樂樂觀地想,要是被那些想攀關系想瘋了的名媛們看到這場面......
"可是我沒有趁人之危的習慣。"白沛低沉醇厚的嗓音裡透着幾分克制的疏離,宛如一位恪守禮節的紳士。
随着指尖的離開,裴樂急得連連搖頭,濕潤的眼眸寫滿懇求。藥效未退的潮紅仍在他臉頰蔓延,綿軟無力的身體隻能勉強拽住男人的衣角,用細微的動作傳達心意。
"你确定?"男人微微挑眉,聲音裡帶着探究,好像還在評估這事值不值得。
這讓成為焦點的裴樂羞赧難當,先前注射的藥劑似乎開始失效,新一輪的熱潮自耳根蔓延至全身。他現下還有其他選擇?隻能咬着唇,飛快地點頭。
池醫生見狀适時地從助理手中接過一個精緻的盒子置于床頭。"這是必要的防護用品。"公事公辦的交代完後,非常懂事的帶着衆人迅速退出了房間。
房間裡霎時安靜下來,唯有裴樂急促的喘息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他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喉結随着呼吸艱難地滾動。每一次吸氣都像在灼燒氣管,吐出的氣息帶着不正常的滾燙。
白沛的目光落在他攥緊床單的指節上,那修長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卻又在細微地顫抖,暴露出主人極力掩飾的脆弱。床頭的燈光将他濕潤的眼眸映得如同浸在水中的琥珀,氤氲着霧氣與懇求。
白沛緩步上前,寬厚的手掌輕輕撫上裴樂發燙的臉頰,微涼的觸感帶着難以言喻的暧昧。
實在忍不了這男人慢吞吞的動作,他都同意了,不知道還在墨迹些什麼。裴樂不知從何處迸發出一股力氣,突然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他猛地拉向自己,仰頭将滾燙的唇瓣貼了上去。
可這個倉促的親吻僅維持了一瞬,裴樂便脫力地後仰,就在下一秒被穩穩托住,男人不知何時已移到他腦後的大手及時接住了他下墜的重量。
"呵..."白沛喉間溢出一聲低笑,似乎對青年方才主動的表現頗為滿意。他不再克制,将這個意外的淺吻化作一個真正深入的纏綿,與先前的蜻蜓點水判若雲泥。
男人的吻帶着不容抗拒的強勢,熾熱得幾乎要将人融化。裴樂隻能無力地承受着這份掠奪,唇齒間的糾纏讓他幾乎窒息。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溫度節節攀升。
不知何時重新連接的系統莉莉目睹這馬賽克的一幕,想到剛才收到主系統發來的違規處罰,隻能恨恨的咬牙切齒咒罵了這個不當人的宿主幾句,快速的切斷了連接。少兒不宜畫面沒有宿主允許,私自查看超過一分鐘也要被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