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沛手比腦子快,一把捂住了那人的嘴,好家夥,這牙尖的,被咬到還得了?掌心貼上臉的瞬間他才驚覺,這人的臉小得出奇,他一隻手就能整個蓋住。
又小又軟…
“唔…”
“你不是都查過我了,我還能跟誰親?鬼嗎?”都知道他手上有莫氏的股份了,其他事能不知道?“再說,我技術好點幸福的是誰?不是都讓你享受了?”
如果眼光有實質,賀明禮真想拿膠帶給這人封上,真的是什麼虎狼之詞都敢說。
不要臉!!
"再說..."白沛松了手,帶着薄繭的掌心沿着襯衫光滑面料下滑,在腰線處暧昧地掐了一把,"那技術算什麼。"他忽然頂胯,真絲襯衫下繃緊的弧線硌得賀明禮渾身一顫,"這個好...才叫真好。"
"白沛!"
這個死胖子,臭流氓!他真的是瞎了眼,才覺得…該死的…
随着兩人拉扯的動作,一個小盒子從白沛褲袋裡滑落,落在沙發上,塑封的反光在黑色的皮質沙發上格外顯眼。
賀明禮正氣惱着,餘光瞥見那具有特色的包裝,原本還能強撐的冷峻表情瞬間崩裂,從耳根到脖頸刷地紅了個透。
“!”
他呼吸驟然急促,指尖都在發顫。
這個死胖子...居然真的敢!
這狗東西,明明就是早有預謀!!
白沛見被發現了也不尴尬,一臉雲淡風輕,看的賀明禮牙癢癢,這人真不是來克他的?
“這就是你說的煙?”賀明禮聲音裡夾雜着羞憤。
“抽煙對身體不好,再說…”白沛停頓了一下,意有所指的說,“真想當煙抽也不是不可以,所有東西都有兩面性嘛…”
見鬼的兩面性!
賀明禮的呼吸驟然紊亂。他不該懂這個下流隐喻,可身體先于理智浮現的畫面,等他回過神時,他驚覺白沛圓潤的指尖正順着他人魚線往下滑。
該死的!
此時賀明禮向來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此刻淩亂地垂在額前,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微微發抖,昂貴的西裝外套早被扔在角落,黑色絲質襯衫被扯開三顆扣子,露出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膚,那上面還印着幾處新鮮的紅痕,在燈光下暧昧得刺眼。
哪還有半點平日裡叱咤商場的冷傲模樣,活像隻被欺負狠了的貓,連瞪人的眼神都泛着水光瞧着臉,柔弱的很。
白沛是誰,定力為零的男人,見這還能忍?
小胖手一勾,将那東西拿在手裡。
“來,别白瞎了這好東西…”
白沛向來是個實用主義者,東西都準備好了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賀明禮還來不及反駁,男人的吻已經落下。
"等……"賀明禮掌心抵住白沛的胸膛,指尖陷進那層柔軟的皮肉裡,呼吸淩亂,"……先停下。"
白沛低笑一聲,齒尖磨了磨他泛紅的耳垂,灼熱的吐息激得懷裡人一陣戰栗。
賀明禮哪受過這種壓制?他向來是發号施令的那個,此刻卻被這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怒火燒得他眼底發燙,一把揪住白沛的頭發,狠狠往後一拽——
白沛順着他的力道仰頭,卻順勢收緊環在他頸後的手臂,兩人胸膛相貼,呼吸交錯,比剛才還要親密。
"白沛!"賀明禮咬牙,"我要在上面。"
"就這要求?"白沛挑眉。
"……你答應?"賀明禮一怔,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松了。
頭發一逃出生天,白沛手臂一撐,直接把人重新按回沙發裡。
"嗯。"他懶懶應了一聲,下一秒,吻重重壓下來,又兇又急,像是存心報複。
賀明禮被他親得氣息不穩,唇齒間溢出一聲悶哼,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聽見白沛在他耳邊低笑——
"行啊,讓你在上面。"他咬字暧昧,手指已經探進賀明禮的襯衫下擺,"……待一會兒,喜歡的話待久一點也沒事…"
賀明禮瞳孔一縮,終于反應過來,這死胖子在耍他!
可此時他渾身發軟,腰腹被白沛的手掌牢牢扣住,連指尖都使不上力,隻能咬緊後槽牙,任由對方擺弄。
白沛低笑一聲,拇指蹭過他緊繃的下颌,語氣惡劣又親昵:"賀總,放松點……"他故意頓了頓,鼻尖蹭過賀明禮發燙的耳廓,"這才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