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居然誇小狗！我磕到了！”

“林曜快記筆記！這可是王牌練習生的秘訣！”

晚上10點，林曜還沉浸在偷師成功的喜悅裡，連帶着發梢都像是沾了蜜糖。

宿舍門剛推開一條縫，林曜就被樂山拽了進去。

對方舉着手機，屏幕上還在循環播放他向宋沉請教的直播錄屏，"救命！你耳朵紅成小番茄的樣子被直播鏡頭怼臉拍了整整十秒！"

"啊？！"林曜撲過去搶手機，"怎麼不早告訴我！"李哲探出頭："現在整個集訓樓都知道A班老師們給你開小竈了。"

話音剛落，林曜的肩膀突然耷拉下來，攥着筆記本的手指絞在一起："其實...我今天差點不敢進去。”

他聲音越來越小，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狗。

樂山立刻摟住他肩膀，把草莓味牛奶塞進他手裡："拜托！你可是頂着攝像機去的，換我早腿軟了！"

江辰翻身下床，"宋沉和蘇沐願意教，不就說明你值得嗎？看看這筆記——"他翻開筆記本，指尖劃過密密麻麻的批注，"連簡筆畫都這麼可愛，誰會舍得兇你啊？"

林曜吸着牛奶，耳朵尖又泛起紅暈："蘇沐學長還把筋膜球給我了，說我模仿他跳舞時..."他突然捂住嘴，李哲已經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哈屁股搖晃過于生動？這明明是最高褒獎！"

"對！"樂山從抽屜翻出貼紙，"來，把這段高光時刻貼筆記本上！下次緊張就看看你可是被兩大王牌手把手教過的人！”

三人趴在桌上，給簡筆畫小狗貼上星星，林曜偷偷在角落畫了四個歪歪扭扭的小人，手拉手轉着圈。

林曜又去練習室訓練了一會，回來時蘇沐正倚在床邊翻樂譜。

林曜把草莓味硬糖悄悄放在他翻開的曲譜上，發梢掃過對方手背時，聽見頭頂傳來輕笑：“哎，别放，留着自己吃，别又半夜餓肚子找夜宵。”

攥着最後兩顆糖往宋沉宿舍跑時，林曜的心跳比練習室裡的鼓點還快。

“小林？”宋沉開門時發梢還帶着沐浴後的水汽，低頭看見他攥着糖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怎麼，打算用兩顆糖賄賂我啊？”

“才不是！”林曜把薄荷糖和牛奶糖塞進他手裡，“一顆獎勵今天教我，一顆等下次繼續教我！”小狗一邊理直氣壯，一邊又偷偷心虛。

等林曜氣喘籲籲跑回宿舍，發現蘇沐正往樂山和李哲手裡塞牛肉幹。

“我偷偷藏的零食，分你們一半。”蘇沐瞥見門口探頭探腦的林曜，故意闆起臉，“過來，還有份特殊驚喜。”

看着林曜忐忑挪步，蘇沐突然把半袋牛肉幹扣在他頭上：“下次再敢餓着肚子練舞，就沒收你所有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