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想活?”餘宇涵壓制着内心的憤怒,夜時差點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如果不是夜時隐藏了修為,不是夜時躲得及時,今天他就是看見一灘爛肉。
他餘宇涵,難道就誰都可以欺負?
“仙…仙尊饒命,仙…尊?!”話說了一半,底下的人失去了動作。
“我廢了他的修為,接下來審訊還是搜魂都行,還有…”
好久沒說這麼一長串話的餘宇涵捏了捏鼻子,嗓子有點沙啞。
“讓負責安排比賽順序的人來找我,好好解釋下,這人是怎麼塞錢進來的。”
“仙長…?”那人讨好的笑。
“還想敷衍,不想要命了?!還不快去找!!!”江北海揮手,那底下的人立馬瑟瑟發抖。
才意識到這好久不見的仙尊,是整個宗門少有的名譽長老。
他動動嘴皮子,稍微動手。今天在場的負責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
餘宇涵見人走了,才長長歎了口氣。
“好了師弟别動怒,不然你徒弟又還擔心你身體了,接下來師兄去問問那幾個老家夥,一定讓他們吐點東西出來。”
“多謝師兄。”
餘宇涵少見的露出笑意,江北海愣了一下,接着大力拍起餘宇涵。
“是嘛,年輕人就是要笑?不是我說師弟,就你這個長相,要是參加評比,唉不是?!等等師兄啊!”
餘宇涵笑意扭轉成假笑。
江北海追着餘宇涵消失在拐角。
角落處,一個身影顯現。
“真是礙事。”
後山又恢複一片祥和。
經過一堆人的竊竊私語,暮将白也打聽到了剛才主會場發生的事。
聽到此處,他不由得皺眉。
這手筆,像極了某人。
肮髒的手段。
暮将白看着那人空落落的位置,轉過頭離開了中心壇,到角落去調息備戰。
可不知道被人發現,一堆人又圍上來七嘴八舌的邀請他組隊,要不就是誇大其詞的描述他上一戰。
青筋畢現。
暮将白很不好脾氣的露出假笑,正好旁邊路過了某個剛打完比賽,正想找師尊的夜時。
兩個人短暫交流了一瞬間眼神。
夜時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
耳邊的人卻不知道腦子搭錯那根筋。開始喋喋不休順着夜時的目光,開始數落起夜時起來。
說他入門這麼久了,居然第五場就落敗了。又開始拍馬屁暮将白,是新一屆黑馬,一定會繼續保持勝利。
這下暮将白真火了。
沒嘴就閉上,不知道禍從口出。
夜時還沒轉過頭,暮将白就已經怼上去了:“暮某不是白眼狼,夜師兄是師兄,而且其食物救過我一命,夜某感激還來不及,休要說這種污人耳朵的話來,不要在聚集在這兒。暮某等下還有一場比賽,不奉陪了。”
說完,抱歉的朝着夜時的方向欠身一拜,背着撿離開了。
衆人一哄而散,除了剛才說胡話的嘴碎人士,正漲紅了臉呆愣在原地。
他不敢擡頭,怕周圍人嘲笑的眼光。
“你很奇怪,難道你打得過我?誰給你的自信嚼舌根,還有,門規第九十六條,你是完全忘記了,需要我幫忙你想嗎?”
夜時也沒有語氣,但聽起來卻是咄咄逼人,直把那弟子憋的一句話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