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有人陪你打球嗎?”
“你會嗎?”餘宇涵眼睛亮亮的問。
暮将白沉默:“你可以教我。”
“可是我打不過你…”餘宇涵又沮喪起來,畢竟暮将白看起來就很厲害。
“我可以壓制境界。”暮将白回答。
那感情好。
太陽落下,暮将白拿着籃球轉身,看了眼遠處大喘氣的餘宇涵。
“你怎麼……剛學就這麼厲害,我剛赢了三次,就輸了五次。”某個失去夢想的餘流淚了。
“準度,練劍會訓練的。”
“呼…這樣啊。”餘宇涵問完了,松了松領口,直接躺在地上休息。
反正修仙不用肌肉放松。
暮将白忍了忍,才沒制止他。
這樣敞開領口,坐在地上,就差在地上打個滾兒了。
他本性是這樣的嗎?
暮将白不解。
休息好了,餘宇涵從儲物袋拿出一個鬥篷,然後一戴,一摘。
暮将白卻很震驚。
這鬥篷不是?這樣的話…就能說通了。
原來從始至終,幫自己的就是他。
“怎麼了,我偶然發現的這個可以清潔,隻要穿一次就可以了,你想要嗎?不過我隻有兩件了。”
“不必。”暮将白苦笑了一下,轉過身去,然後走遠了。
餘宇涵懶得跟上,隻遠遠綴在後面。
接下來的時間,隻用了兩個星期,餘宇涵就到了築基期。
強大的吸收能力是一方面,其次就是餘宇涵天天狂輸比賽。
他和暮将白是2:8。
還不知道有沒有讓他。
所以他每天消耗的很幹淨,連茶館都去的少了,有空就和暮将白去吃火鍋。
他發現暮将白讨厭辣鍋,就給他點鴛鴦鍋,他才勉強吃了一點。
兩人關系近了一點,在花燈節的時候還約着一起去看看。
可中途的時候,他突然要突破築基,暮将白連忙把他帶出城外,安頓在一個偏僻的地方。
餘宇涵的天劫還不算太難,強裝着不怕,其實心裡已經碎了。
渡完劫,雙目無神過了兩天。
其中最擔心的是暮将白,因為餘宇涵這幅模樣特别像他上輩子臨死之前的樣子,讓他心神不安。
忍着心中想安慰的沖動,他們現在隻是普通人而已。
他這麼想着,其實他們從來不熟悉。
都是自己巴巴得湊上來。
身上的雷劫需要清理傷口,他看也不看的泡進溫泉裡。
自己轉身出去了。
餘宇涵剛醒過來,就發現溫度很奇怪,溫泉内是熱的,外邊兒卻涼的可怕。
城中央,烏黑色的雲聚集。
餘宇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印記似乎變得清晰了好多,也不燙了。
伸出手,一朵花苞綻放在指尖。
“難道我其實是一朵花?”餘宇涵想不通,因為他剛有意識的時候,并沒有穿多少衣服。
好吧,沒有衣服。
至于衣服,他從房間找到的,然後才從鏡子裡看到了印記。
“怎麼這麼冷?”餘宇涵疑惑,伸手去接,居然有冰霜。
“下雪了?”
這個天氣怎麼可能有雪,何況自己還是在溫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