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一件深藍色的束腰短上衣,緊繃的線條勾勒出她矯健的身姿,衣服上的金色紐扣整齊排列,在陽光下閃爍着金屬的光澤。下身搭配一條黑色的闊腿長褲,褲腳塞進一雙高筒的黑色皮靴中。
腰間系着一條棕色的皮帶,上面挂着一把精緻的匕首,刀柄鑲嵌着寶石。脖子上圍着一條紅色的圍巾。手腕上,有一串由貝殼和細麻繩編織而成的手鍊。
而另一名男子叫許懷瑾,在話劇《輪回船》扮演的是一名考古學家。他頭戴一頂複古的棕色牛仔帽,上身穿着一件寬松的卡其色工裝襯衫,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襯衫上點綴着一些因長期野外作業留下的淡淡污漬,卻無損其幹練,領口處系着一條深色的領巾。
下身搭配一條耐磨的黑色工裝褲,褲腿塞進一雙深棕色的皮靴裡。皮靴表面有一些劃痕和磨損,工裝褲上多個口袋鼓鼓囊囊,裡面裝滿了他随時可能用到的工具,放大鏡、羅盤、小刷子等應有盡有。
池佑安打量了一番二人,感歎道:“哇哦,咱們這個角色的服裝真不錯,服裝老師真的可以。”
吳予介紹道:“這兩位就是本次的主演,許懷瑾和許悅萱,在話劇裡分别扮演考古學家賀覺和航海家京清。”
“這名字起的真好,幽夢覺,涓涓清露,一枝燈影裡。”池佑安看向崔誤善,豎了個大拇指,“真的,你有這本事,當什麼導演啊,去寫本子好了!”
“你别誇我了,有什麼事你趕緊和人家說吧。”崔誤善急忙糾正她跑偏的路線,“快點,人家還要吃午飯呢。”
“先坐。”池佑安笑道,她看向許懷瑾問,“你在台上表演的時候壓力很大嗎?”
許懷瑾搖頭回答:“還好。”
“你表演的時候,明顯不在狀态,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理解賀覺這個角色的,但既然你現在站在了舞台上,你就要全身心的成為賀覺。剛剛我在台下看你表演,你有一瞬卡頓了,你自己知道嗎?”
許懷瑾垂下頭,從嗓子發出悶悶的聲音:“知道。”
池佑安接着講道:“你是演員,你在台上的時候,還有旁的心思去注意台下觀衆在做什麼?”
許懷瑾低着頭,一言不發。
許悅萱見狀,替許懷瑾打圓場道:“團長,我哥哥就是最近太累了,您别生氣,正式演出他一定會調整好自己的狀态的。”
池佑安看了一眼許悅萱,又看向許懷瑾,語氣嚴肅道:“這周五就是首演,你還有兩天調整好自己的狀态,我不管你是有什麼事情。但周五的演出,要是演砸了,後果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心裡明白。”
“明白明白,團長,我向您保證,周五的演出,我哥哥一定不會像這次這樣了。”許悅萱急忙道,“我們一定不會讓大家的心血白費。”
“好。”池佑安點點頭,這才松了口放二人離開,“彩排也辛苦了,你們去吃午飯吧。”
倆人走後,吳予和崔誤善同時松了一口氣。
“你這談話真是十足的資本味。”吳予說着,坐在池佑安一旁的位置上,“我要是不認識你,真是怕丢了這份工作。”
崔誤善附和道:“就是啊,小池你說這責任怪誰呢?”他偷偷給池佑安使了個眼神,對方瞬間心領神會的配合說:“吳予吧,導演監了這麼久,若是我不說可不就混過去了?”
“你倆。”吳予頓時懂了倆人的心思,配合着說,“行啊,這個我認了。你們想怎樣啊?”
崔誤善适時的将剛剛吃飯的賬單發給吳予,“報銷一下,謝謝吳導。”
吳予看着手機賬單,佯裝心疼地說道:“這一幕怎麼好像有點眼熟呢,是不是我做夢夢見過。”
“可能是平行世界的你,也被坑了。”池佑安說。
“行吧,誰讓我是這苦命的導演呢。”吳予說完還是乖乖轉了賬。
“對了,吳予。”池佑安突然想起正事,“你有沒有年廣白父母的聯系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