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聲聞聲向門口走去,隻見一位身着素色連衣裙的女子站在那裡,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擔憂。
顧聲瞧見對方便詢問道:“你是年廣白的什麼人?”
女子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回答:“我叫立夏,是年廣白的未婚妻。”她停頓一瞬,便問對方,“您能告訴我,廣白是什麼時候走的嗎?”
“抱歉,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顧聲打量了她一番,問道:“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立夏思索片刻,回答道:“周二下午,他來醫院幫忙照顧我姐姐,後來他說有事就匆匆走了。”
簡姝清在一旁記錄着信息,突然發現立夏手腕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
“你的手腕怎麼了?”簡姝清問道。
立夏神色一慌,随即解釋道:“不小心劃傷的。”
這時,溫斯言在屋内喊道:“師兄,在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話劇演出的門票,日期是9月9日,這周五。”
顧聲接過門票,心中有了一絲頭緒。
他看着林悅,眼神犀利地說:“立夏女士,你知道年廣白最近有跟什麼人結怨嗎?”
“沒有。”立夏搖頭道,“廣白平時和人相處都非常和善的,幾乎不怎麼和人起沖突。”
“好,我知道了。”顧聲道,“等下還麻煩你去公安局再做個記錄。”
立夏點頭,“應該的。”
就在這時,簡姝清抱着筆記本電腦走到顧聲旁,低聲道:“顧隊,你看這個。”
電腦畫面上顯示的是一段監控視頻。視頻中402戶的屋門由内向外被推開,一隻穿着皮靴的腳踏出大門落在樓道内的瓷磚地上,緊接着是另一隻。
從中走出的那人身材颀長,黑色的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僅留下的嘴唇讓人覺得有種禁欲的冷淡氣質。單從身形上看不太出對方的性别,隻見那人提着一個中号的黑色皮包不緊不慢的走向安全通道。
突然,他轉頭看向監控的方向,仿佛是想起了什麼,伸手從口袋中摸出一張卡片。朝着監控探頭揮了揮手并将卡片緩緩放在地上,一系列動作從容自若。待這人離去後,監控探頭莫名閃爍一瞬,徹底黑屏。
“監控就拍到了這麼多。”簡姝清說。
顧聲思索的點點頭,随即又問溫斯言:“劇團那邊你通知了嗎?”
“已經打過電話了。”溫斯言回答,“應該過一會到。”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喊了句:“嫂子!?”
立夏尋聲看去,就見從安全通道走出一個女人,她有些驚訝卻迎了上去。
“佑安,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自己一個人來了?”
“我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倆在後面。”對方回答,“節哀嫂子,廣白哥的事劇團會按照工商保險賠償的。”
兩人談話期間,後面的崔誤善和吳予二人也上了樓。
顧聲見狀向溫斯言使了個眼神,對方立刻心領神會的掀起警戒線,走向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