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打傷了那些名貴貓她可賠不起。李暮的表情讓她的想法昭然若揭。
林山瞧着黑貓,卻覺得和她很像。
那隻黑貓正在房間各處溜達,像在巡視自己的領地。林山早把自己卧室的門鎖死了,戴上口罩和手套,他試圖摸摸面前這顆黑色的小腦袋。
貓躲開了他的手。
“……”林山決定直接上武力,“阿福,你既然吃我的喝我的,就得給我工作。”
被他強行擺成露肚子姿勢的黑貓掙紮起來,變化角度想要咬他的手指,但招式都被化解了。
“就算你是貓,你也得作為這個家的一員發光發熱,發揮出看門犬的作用——”
“你無不無聊?!”聽到貓咪慘叫李暮跑了出來,拍開了他的手,“想要狗的話我們村裡有純種土松。”
“别,一隻就夠夠的了。”林山悻悻地收回手,看着那隻黑貓在李暮拖鞋上蹭來蹭去,“你是人形貓薄荷嗎?”
“你如果友好一點它也不會排斥你。”
這倒是。但他本性如此,也不太想僞裝了:“沒事,我買了罐頭和凍幹,不愁它不黏我。”
李暮看着他的眼神好像有點憐憫。
但養了貓的确不錯,他的目光總不自覺放在李暮身上,裡面壓抑的東西隻有他自己知道。當李暮察覺他口香糖般的視線時,他就可以假裝在看粘着她的貓。
此刻正在洗水果的李暮掙紮了一下,猶豫地說:“……再喂一根貓條也不是不行。”
那堆進口貓糧讓阿福吹氣球似的胖了起來,現在不得不限制每日的夥食。林山靠在沙發上捂住嘴,惋惜地搖頭:“算了,我怕我們熟起來它半夜壓死我。”
這破貓常窩在李暮胸口上睡,她也不嫌悶得慌。
阿福理都不理他,還在用前爪扒拉李暮的圍裙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