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随反應幾秒,有些懂了。
“你是說,她的朱雀力量,是被人放進去的?”
“嗯。”
容随卻更加不懂。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铠甲的力量是看不見摸不着的,他們是怎麼做到捕獲朱雀的力量,還能成功放進她身體裡的?
這可是連研究院都沒有的技術!
什麼時候,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暗地裡竟然出現了這麼一個牛逼的人物了?
懷錦看着容随,目光裡有幾分不易覺察的探究轉瞬即逝。
她移開目光,沒回答他的問題。
“你怎麼受的傷。”
“我沒……”
容随對懷錦這跳躍式的話題給弄得差點兒跟不上。
下一瞬,立刻想到什麼,沉默下來。
懷錦也不急,安靜的等着他的答案。
容随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主動圈住她的腰,把臉埋進她小腹上,輕輕蹭了下。
“作戰計劃洩露,被異獸包圍,雙拳難敵四手,你不是知道麼?”
懷錦靠着床,任由他小狗一樣蹭來蹭去,手放在他後頸上,捏了捏。
“容随,藏好你的小尾巴,别讓我逮到。”
容随縮了縮脖子,把她抱得更緊。
“乖寶你在說什麼?我哪有什麼小尾巴?”
懷錦意味不明的哼了聲。
最好是。
房間門被敲響,是戴安來了。
懷錦扒拉開容随,帶着戴安出去,隻留下容随和跟着戴安一起進來的研究員。
看着懷錦和戴安離開的背影,容随臉色不是很好。
其他人看他那不爽的樣子,也沒敢來招惹他,隻是輕手輕腳的給琳琳做了個簡單的檢查。
……
沒人知道懷錦和戴安談了什麼,隻知道從那天後,研究院就開始戒嚴,不再接待外來客。
琳琳依然在研究院裡,也不知道那天懷錦對她做了什麼,在懷錦離開後,她就能吃得下去東西了。
而懷錦回去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虛弱,惹得容随擔驚受怕,一顆心像是被她握在手裡又揉又捏,酸澀得厲害。
容随幹脆趁着懷錦虛弱的時候,蠻橫的住進了她家裡,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他也問過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無論他怎麼問,懷錦不是不說話,就是給他怼了回去。
後面懷錦實在被他給問得煩得不行,竟然仗着他擔心她,不敢過于反抗,直接把他給睡了。
而睡過後的第二天,懷錦就已經恢複了常态,又開始活蹦亂跳。
懷錦一恢複就回了護衛處,召集召喚人開始進行魔鬼式的訓練。
容随氣得不行。
合理懷疑她是裝虛弱,就為了睡他!
懷錦訓練人的時候,毫不留情,下手又狠又重,在容随身上下手尤其重。
搞得護衛處的人每次看到容随的時候,都帶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同情。
容随又無語又郁悶,隻能在回家以後纏着懷錦要安慰。
懷錦倒是也縱着他,一般情況下都會滿足他,隻不過不管他們晚上再怎麼溫存,第二天的訓練懷錦都不會手軟。
後來容随就不敢再纏她了,甚至還主動分房睡。
他還想多活幾年,這樣白天晚上都在訓練的高強度日子,他實在有些吃不消。
也不知道他家乖寶是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精力。
到後面,懷錦甚至還把放在研究院的琳琳也給拎過來,加入了這場訓練中。
每天訓練結束後,四個召喚人都累得跟死狗一樣,頗為生無可戀。
異獸依然沒動靜,好像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而懷錦要查的那個什麼計劃,也還沒有眉目。
自從上次樹林裡那群人被滅口後,這個組織就沒了動作,也不知道又在計劃着什麼。
又過了幾個月,護衛處突然響起急促的警報聲。
“部長!北部遭遇異獸進攻!”
“部長!南部遭遇異獸進攻!”
“東部也有!”
“西部……”
特情部的檢測器裡,東南西北每個方向,都遭到了大批量的異獸進攻。
特情部所有人臉色都格外沉重。
這還是近百年來,第一次異獸的大規模進攻。
從警報響起到現在,短短幾秒,已經有不知道多少人失去了生命,多少建築被異獸夷為平地。
可他們現在手裡能用的铠甲,隻有一副玄武,和那個還是個孩子,從來沒上過戰場的朱雀。
白虎的召喚器,因為之前異獸失去蹤迹,沒能搶奪回來。
而容随……至今依然無法召喚青龍铠甲,也沒有新的青龍出現。
護衛處的人感到絕望。
懷錦隻是看了一眼,讓他們把衛星同步給行動隊,有條不紊的指揮着特情部的人。
她這樣的沉着冷靜,倒是讓特情部的人稍稍安心,鎮定下來,開始認真嚴肅的執行命令。
事情發生得突然,容随來不及去和懷錦道别,反應迅速的安排下去。
傳送門亮起又滅下去,一輛接一輛的懸浮艦從護衛處的大樓離開,飛往四面八方,趕赴戰場。
情況比他們想的還要更加嚴重。
異獸此次的進攻,帶着不顧一切的瘋狂和毀滅,行動隊的人幾乎招架不住。
懷錦站在特情部總控室,看着屏幕上屬于容随的身影,食指下意識蜷縮了下。
容随身為隊長,去的是異獸進攻最為嚴重的東部。
容随還是沒有恢複召喚铠甲的能力,此時是坐在懸浮艦裡,而在他對面,赫然是白虎铠甲。
“部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