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頓時炸毛了,撲上去護住礦車:“是我們先來的,憑什麼給你們!”
“你這小崽子,不懂得孝敬人嗎?”一個手臂有紋身的礦工大漢一隻手就把勞拉提溜了起來,随手扔到一邊,招呼兄弟把铈礦帶走。
歐蘭一邊扶住勞拉一邊抓住礦車,怒喝道:“你們做什麼?這是我們辛辛苦苦挖的,憑什麼搶走!”
另一個光膀子大漢嗤笑道:“d區的礦奴,天天來我們這兒偷雞摸狗,不跟你們計較偷挖礦就不錯了,礦奴還敢跟我們争?”
“這裡明明是d區的地界,不是你們c區!”勞拉忿忿不平道,還呸了他們一口口水,“你們c區有什麼了不起?不也是給沙盜做狗嗎!”
三個礦工頓時變了臉色,其中一個短腿大漢獰笑一聲,直接把勞拉抓着手腕拽了起來,掐住勞拉的脖子:“礦奴當然比我們低等,弄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責任。”
話音剛落,他的手臂突然一痛,居然一不留神被兜帽小子打了一棍。
歐蘭眼疾手快的把勞拉搶回來護在身後,抓緊權杖對準面前這三個大漢。
他挖礦仍然随身帶着權杖,綁在褲腰寸步不離,剛剛就派上用場了。
“你們别過來,否則我和你們拼命!!”歐蘭竭力大吼,用最大力氣揮舞着權杖,虛張聲勢。
“就你倆小毛孩?呦,還挺兇。”礦工大漢們笑得前仰後合。
紋身大漢輕輕松松就抓住了歐蘭的權杖,還想搶走:“這棍子打人真疼,這是什麼做的?我要了。”
歐蘭瞪大眼睛,死都不可能松手,拽着權杖上腳就踹。
紋身大漢惱了,拽住歐蘭的兜帽試圖制服他,結果露出一張用灰泥都擋不住的漂亮臉蛋。
短腿大漢登時看直了眼,笑了起來:“哪來的漂亮小子啊?”
勞拉也沖上去撲咬,被光膀子大漢一把掀翻在地,對方發現了端倪:“這好像是個小女孩啊。”
“咦,還真是……”三個大漢對視一眼,淫邪的笑了起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
歐蘭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強烈的危機感讓他頭腦充血,他甯願死也不要被玷污,他要和他們玉石俱焚!
驚恐憤怒憎恨交織,醜陋的腐化皺紋突然爆發,迅速覆蓋了整張臉,如同惡鬼般猙獰。
笑聲陡然卡住,空氣寂靜。
“卧槽。”短腿和光膀子大漢吓得後退了兩步,“他他他的臉……”
紋身大漢雖然驚吓但是膽子大,立刻按住歐蘭的手,拉起衣服還是一片猙獰的腐化紋,頓時啐了一口:“媽的這是什麼怪物,吓萎了。”
“把這個殺了,把小女孩用過再殺。”紋身大漢命令道,顯然他是這個小集體裡發号施令的人。
光膀子大漢從身後拿出一把礦刀,邪笑着逼近歐蘭,短腿則拖拽住亂蹬掙紮的勞拉,要拽她的褲子。
歐蘭神經緊繃,一面警惕着眼前的生死危機一面眼睜睜看着勞拉即将被……大腦猛然間爆炸,理智的那根弦铮然一聲就斷了。
“你們這些惡心的渣滓!!我和你們拼了!!”
身體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識,歐蘭沖上去就是一個頭槌,撞倒短腿大漢後,隻來得及喊了一句“快跑!!”
歐蘭立刻後跳空出攻擊距離,瘋狂用權杖亂揮亂砸亂舞,舞得亂七八糟但虎虎生風。
他閉着眼睛不敢看自己被捅刀子的場面,隻能是用盡全力掄起權杖,全方位無差别攻擊掃蕩。他完全不知道砸到人沒有,但吸引火力能讓勞拉一個人逃出去也好,他要拖死這群雜碎,和他們同歸于盡!!
一人猝不及防倒地。高溫射線殘留着焚燒皮肉的焦味。
剩下兩人驚愕不已,還沒來得及轉身跑出一步,咻——的兩道光線也把他們的腦殼刺穿。
地上潺潺的流出兩條血紅小溪,和第三條回合,聚成一灘黏稠的血水。
*
歐蘭抓着權杖揮舞空氣搏鬥了許久,隻聽到呼呼的風聲,還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哆哆嗦嗦爬起來繼續揮,然後聽到一聲很細微的聲音:“小、小歐……”
“勞拉、勞拉?”歐蘭害怕的睜開眼,看到地上躺了三個人,還有血……血……
歐蘭晃了晃,撐住礦洞壁,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暈血。
“我在,他們好像都死了。”
勞拉爬起來一個個探完鼻息,确定都是死人後,狠狠踹了他們好幾腳,還在屍體上用力蹦迪。
歐蘭:“……”
“死了……?”歐蘭終于意識到什麼,開始惡心幹嘔,“死人……”
“歐蘭你好厲害,你把他們都鲨了!”勞拉高興得蹦起來,拍手大笑。
“我……?”歐蘭難以置信道,“我鲨人了……”
勞拉:“就是你揮着權杖,礦燈倒的亂七八糟,周圍好暗的,突然biubiubiu三道紅光……他們就全死了,哈哈活該!”
歐蘭開始發抖,死了……是這群人先要害他,所以他才……可是他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