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瞧您說的,難怪大家都愛做蝙蝠崽呢,在這雙重甜心攻勢下我也有點扛不住。
雖然拒絕的去莊園做客,但是布魯西寶貝請的飯我沒拒絕,畢竟現在已經過飯點了,我早午飯都沒吃,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布魯斯帶我們去了一家高檔餐廳,哈哈,雖然我媽我爸給我留下了豐厚的遺産,但是不管是我在大都會苟活二十年的人設經曆還是我的原世界人生經曆,都沒有去過這種高端場所啊。
拘謹,想死。
布魯斯突然停住腳步,對我說,“其實我沒那麼想在這裡吃,這家餐廳每道菜都隻有一點點,花裡胡哨但完全沒辦法吃飽。”
“你和迪克都還在長身體,我們去别的地方吃吧。”
迪克提出抗議,但被無情鎮壓。
我想布魯斯一定是看出了我的窘迫,看破不說破,他真是好人。
我不知道哥譚有什麼好吃的,迪克就自告奮勇,把我們推進了路邊一家家庭餐廳,他舉着菜單問我想吃什麼,我不挑食沒有忌口,就讓他随便點我都行,反正哥譚土著點的絕不會出錯。
迪克給我點了兒童套餐,他表示,兒童套餐搭配的蝙蝠玩具是哥譚特色,絕對不能錯過,好吧,這理由完全征服我了,我開始眼巴巴等待我的蝙蝠玩具。
迪克還招呼店員說要給布魯斯一套銀質刀叉,布魯斯提出抗議,但被無情鎮壓。
店員端着我的兒童餐過來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小玩具被不透明的盒子包得嚴嚴實實,店員解釋說,兒童餐小玩具是随機的,每一位蝙蝠系義警的數量都不一樣,數量最少最稀有的是蝙蝠俠,其次是羅賓(綠鱗小短褲版)和蝙蝠少女。
你們這家庭餐廳還整盲抽啊,真潮,我提出疑問:“這些玩具裡有夜翼嗎?”
“那隻藍鳥?聽說他以前跟蝙蝠俠混過,那又怎麼樣,這裡是哥譚。”
OK, fine.
我雙手把小盲盒攏在手心,閉目非常虔誠地上下搖晃雙手,嘴裡念念有詞。
“你在幹什麼?”迪克好奇地問我,我覺得他是想笑,他已經憋不住笑聲了。
我很嚴肅地看着他,“我在做法,這樣能增加我抽中心儀角色的概率。”
迪克收斂起笑,也很嚴肅地看着我,“原來是這樣,納迪,我悟了。”
布魯斯無奈地看着我倆,問我,“納迪,你想抽中誰?”
我把目光轉向他,很嚴肅地說,“當然是蝙蝠俠。”
“蝙蝠俠是天。”
最後氣氛被搞得非常緊張,兩雙藍眼睛都盯着我的動作,我小心翼翼地拆開盒子,瞄了一眼,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歡呼。
布魯斯笑了,“看樣子是抽到蝙蝠俠了。”
“不,是羅賓。”我兩隻手都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把綠鱗小短褲版羅賓舉起來,自動搭配bgm,“拿~起盆呀~媽媽滴~吉娃娃~”
“你不是說想要蝙蝠俠嗎?”
我很嚴肅地看着布魯斯,回答道,“抽出短褲羅賓的這一刻,羅賓是天。”
迪克已經笑到捶桌了。
吃完飯,我跟他們說想一個人待會,迪克有點擔心地想陪着我,被我擺手拒絕了。
他也沒多糾纏,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就放我走了。我猜他倆絕對在我身上放了電子設備,可能是想看我一個人會去哪。
哈哈,不會昨晚的行動被發現了然後引起懷疑了吧。
不會吧……
bau破案很快,我估摸着今天就能完事,打了電話給艾爾問進展,艾爾叫我保持耐心,相信他們,他們會抓住嫌犯,我就安心地挂斷了。
不過坐着等bau破案也不是我的作風,畢竟這是我在這個世界的親人。我又打車到圖書館。
我打算用圖書館的電腦查一下這樁連環殺人案,沒用手機是因為自穿越來我手機一直沒充電,它已經發出絕望的饑渴的悲鳴了,私密馬賽啊手機醬。
為了嗷嗷待哺的手機醬,我鼓起勇氣跟周圍的人借充電器,但是哥譚人的警惕心都很高,隻有一個抱了好幾本書的文藝青年很好心地借了我,他說他不急着走,可以等我充完電,于是我就安心地開始查資料,文藝青年坐在我對面開始看《理智與情感》。
從布魯德海文到哥譚,一共五起,10條生命被殘忍剝奪。
前三起的受害者者都是情侶,到了第四起,受害者隻是普通朋友,第五起,我的父母對外宣稱是工作夥伴,兇手的選擇對象開始變得随機了。
第一起和第二起間隔半年,第二起和第三起間隔兩個月,第三起和第四起間隔三周,第四起和第五起間隔一周,兇手的“冷卻期”越來越短,他變得不穩定,必須盡快抓住他,要不然會有更多人受害。
我想起這是bau專場,一般他們破案的關鍵時候兇手都會再犯,雖然有bau在,這最後一案受害者不會出事,但我還是憂心忡忡。
“你怎麼了?”對面的文藝青年放下書看着我,“你一分鐘至少歎氣了二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