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HAHAHAHAHA！蝙蝠俠，紅頭罩之下，是J先生哦～”

塗着厚厚白粉的臉湊近屏幕，鮮紅如血的嘴唇張開，“我們之間，總是隔着太多，太多人，我很不高興，或許應該适當減少一下數量了。”

“那麼——你是要選擇當年被幸運救下的小鬼，還是現在哥譚這些嗷嗷待救的市民呢。”

“猜猜我把紅頭罩藏在哪，猜猜天上那個笑臉裡有什麼，這些都是送給你，送給蝙蝠俠的禮物。”

“是隻有一朵煙花，還是一城歡笑呢。”

小醜動作溫柔地撫摸着頭罩，“一人，一城，小蝙蝠，你會選擇哪方？”

“很快，很快，當灰姑娘的水晶鞋失去魔法。”小醜湊上前，綠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鏡頭，好像在與鏡頭前的那個人對視，他笑嘻嘻地把手指聚攏在一起，又猛地打開，

“boon——”

屏幕閃爍了一下恢複了沉寂，納迪亞看着剛剛發聲的那幾台電視，一股寒意從脊背直沖頭頂，她重重地喘了幾口氣。

“深呼吸，深呼吸，沒事的……”

納迪亞壓抑住胸口勃發的怒火，她不知道傑森在哪，幹找也沒有方向，這件事交給義警們是更正确的選擇。如果趁小醜把注意力放蝙蝠俠身上，她先去解決氣艇，沒有了這一大威脅，相信蝙蝠們能抓住這個機會，解決小醜，同時找到傑森。

納迪亞伸展羽翼，振翅而起，在樓宇間穿梭，她沒有飛很高，一路上躲避着行人們，遇到中了笑氣的，就快速略過他們并發動技能。

她的動作足夠隐蔽，但她想，義警們一定會發現她并找來的。

*

時間倒流回一小時前。

“羅賓，我聽到GCPD裡有人在求救哎，那個人的貓丢了。”超級小子躲過攻擊，一手扣住一個拿刀的搶劫犯，側耳細聽，“他還有一隻狗，好像是……去大都會參加簽售活動，然後貓亂跑坐上了來哥譚的車。”

“他說的是加菲哎，他是加菲貓的主人。”

“哼，早幹嘛去了，貓丢了知道找了。”羅賓踢翻搶劫犯的同夥，一腳踩住男人的頸動脈窦讓男人閉嘴昏迷。

“我聽到亞當斯碼頭那裡有人求救，我們過去吧。”

義警們四散在城市各地，離亞當斯碼頭最近的是紅頭罩，但他今晚要去黑面具那裡找事，等他趕到碼頭，還不如超級小子帶羅賓過去更快一些，羅賓一個上翻，跳到超級小子背上坐好，“你還在等什麼，趕快出發taxi。”

超級小子在戴着明黃色發箍的女人的感謝聲中原地起蹦，跳上一座高樓，不滿地抱怨，“我可比taxi快多了。”

超級小子背着羅賓跑到亞當斯碼頭時，有好幾個壯漢正在圍攻一個瘦小男人。瘦小男人左躲右閃，使用周圍一切工具自救，路邊的木架、漁網，都被他往後推翻打砸，竭力制造着逃跑機會。超級小子和羅賓沖過去時，他剛好提起一桶綠色油漆潑了出去。

超級小子及時躲閃，沒讓油漆沾上身，羅賓從他身上翻下來，兩腿一旋連抽兩人，落地時迅速肘擊其中一人的下巴，超級小子則沖上去提起一個壯漢，甩了一圈把壯漢砸到他的同夥身上，不多時，在雙子的一番碾壓下，壯漢們全都呻吟着躺倒在地。

瘦小男人很驚喜地走上前，“超級小子，還有羅賓，謝謝你們救了我。”

男人身上濃郁的香水味讓超級小子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手搭上羅賓的肩，咧開嘴笑了，“不用客氣，哪裡有求救，哪裡就有超凡雙子，哈哈哈。”

羅賓也跟着他一起笑起來，嘿，真難得，超級小子心想，羅賓這個家夥也有笑這麼開心的時候。

就在這時，超級小子的耳朵聽到了破空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枚子彈擊穿了他的同伴。

羅賓被沖擊得倒飛出去，超級小子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栽倒在地的男孩，血液從羅賓的胸口淌了出來，在地上緩緩漫延。

“哈哈，羅賓……天呐，不——”

他的笑容還沒落下，他的笑聲還未停止，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

喬納森撲了上去，手足無措地跪倒在地，想要扶起他的朋友，又怕二次傷害，“小D，你還好嗎，别睡小D，睜開眼看看我，救命，誰來幫幫忙！”

“怎麼回事。”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喬納森扭頭，看到黑漆漆的騎士急匆匆朝他們跑來，“羅賓？羅賓！超級小子，發生了什麼？”

“剛剛有一道子彈突然出現打中了小D，蝙蝠俠，救救他……”

“子彈從哪個方向來的，冷靜下來，我需要你、呃……”

喬納森驚恐地看着一隻手穿過了蝙蝠俠的胸膛，一個熟悉紅披風出現在蝙蝠俠背後。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