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雲墨從仍然我行我素,想要直接離開。
雲墨從自己心裡清楚,自己的詞如果留了下來,又碰巧流傳了下去,那麼以後的詩詞集錄中就會有自己的這首詞。我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雲墨從心想着。
“等一下!”一隻手臂橫在了雲墨從的身前,“江雲兄弟,咱們都好說,你這詞挂在我這也能給你,漲漲名聲不是。”
“大叔,真對不起,我就是随便寫寫。挂在你這大雅之堂,實屬不太好。”雲墨從說完從客棧老闆身前走了過去。
“小兄弟,我給你三十兩白銀,能不能賣給我。”客棧老闆趕緊說到。
雲墨從仔細想了想,将老闆拉到一邊,對他悄聲說了些什麼。老闆聽完後雖然也很疑惑,但是也同意了。
雲墨從提的詞也被客棧老闆收了起來,随後從屋中拿出一個袋子和長長的竹筒,遞給了雲墨從。
明眼人都能看出裡面裝了沉甸甸的銀子。
伊氏在回去的路上問道,“江雲,你剛剛對他說了什麼,明明感覺你不太想把那首詞給他。”
雲墨從笑了笑,取下身上的竹筒,打開竟是那首?念奴嬌.悠吟?。
伊氏看到這時已經感到非常困惑了,自己明明看到雲墨從将這幅詞遞給了客棧老闆。随即雲墨從打開另一個袋子,裡面哪有什麼銀子,滿是沉甸甸的石頭。
雲墨從說道,“姐,其實我是想借此來造勢。”
“造勢?”伊氏問到。
“看到我寫詞的人很多,但能記住的人很少,大多數人都隻是道聽途說。我假裝将這詞,賣給了客棧老闆,實際上遞給他的是那個書生的詞。”
“而客棧老闆隻需要将那首詞遮掩起來,增加神秘感,就能增加詞的熱度。以那個客棧的規模,不出一日全城都會知道這首神秘的詞。”
“到時他隻需要說詞丢了,或者被毀了,人們就會将目光放在作詞的人身上。宋朝畢竟注重文學人才,我也會以一個合理的身份被召見。”
“我給客棧老闆的紙張中有三十文錢,我們也隻是各求所需而已。”
雲墨從知道,就算自己的方法不成功,也有其他的方法去往朝廷。隻不過揮“毫潑墨,以尋其蹤”的方法,更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