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歐,來了,來了。”伊尹似乎有些興奮。
“你們好…”雲墨從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後面的事情了就與我無關了,對不起了,雲哥,希望下次你不要相信我,“你們調戲吧,我看戲。”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雲哥的無語,但他也沒在多說什麼,反而和她們幾個聊了起來。
“發張照片看看臉。”伊尹首當其沖。
“我沒有照片,我隻有照騙。”雲哥當時可能确實很尴尬,嘿嘿,不過問題不大,他貌似沒怪我。
于是他從群裡發了一張他的照片,不能算特别帥吧,一般往上得有吧。我的選擇确實不錯,嘿嘿。
“那個還有什麼事嗎?”雲哥又問到。
“沒啥事了,照片看完了,你可以走了。”看到老沈發的我覺得故事到這本就該結束了。
但是雲哥他沒有退群,反而問到,“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不對,我靠,怎麼劇情不對,他不是應該直接退群嗎?不對啊,她們怎麼這麼自然的就加他好友了,也不推辭一下嗎。
好吧,就這樣我們「吃喝嫖賭」中多了一位新成員。雖然認識沒多久但是,我們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一樣,特别聊得來。
雲哥看着我們這些奇奇怪怪的昵稱陷入了沉思。
“吃土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窮的瑤哥。”
“優秀。”
“智慧美麗漂亮于一體的汝。”
“最最最最最最最最煩人的臭狗屎。”
我的昵稱不是我自願!是被迫的!被迫的!我真的無語了!!!每次我改了都要給我改回去。隻是雲哥也欣然加入了我們把自己的昵稱改成了尼古拉斯·高爾基·奧斯特洛夫斯基·從。
自此我們「吃喝嫖賭」貌似正式成為完全體了。
以後的日子我們就和雲哥成了非常好的網友,她們三個除了照片從來都沒見過雲哥。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高二那年的暑假。
雲哥說他有個朋友低血糖快不行了,準備去吃席。他那個朋友似乎身體很差的樣子,可能有什麼大病。
剛好他的朋友出院了,我們大家都有時間于是我們進行了兩年來的第一次會面。
說實話有些倉促,畢竟告訴雲哥的時候已經上午九點了。我們就這樣開始了我們的第一次會面,雲哥确實太緊張了。
我總覺得他不好意思吃,果斷給他撈了點菜。不過他吃了為啥臉色不太好,我當時也沒多想。那天回去後才知道,那個菜太辣了直接碰到了雲哥的口腔潰瘍……
這貌似不怪我吧,嘿嘿。
後來,有一次我手機被我媽沒收了,沒辦法聯系她們。被逼無奈,我寫了張紙條讓老沈告訴她們我還活着。
我依稀記得紙條是這樣的,“老伊,老沈,蔣妮妮,我想你們了。對了明天老沈記得給我帶五塊錢的醬香餅。”
額……我确實把雲哥忘了,他就在群裡不停念叨我。說我就知道吃,忘不了買醬香餅,他為了宣洩憤怒,還給老沈轉了兩塊錢給我買醬香餅。但是,我還是沒吃飽啊…
也就從那次以後我的稱号就變了,他一直叫我醬香餅。我真無語了,為什麼!!!!
不!!!!
每次我分享我吃醬香餅的日常,雲哥就會在群裡發,“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就因為他所有人都被他帶壞了,醬香餅已經成了我的代名詞了。
可惡啊,下次我也要給他起個外号!
我靠,這麼晚了,我要睡覺了,晚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