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楚瑾晗走在前面探尋山路。

“就是在她想說「不是我女兒」的時候，我從老女人的眼神中讀出了「驚慌」。”

“讀出了「驚慌」？”聽到這溫知念感到無比困惑。

楚瑾晗和許藝晗心中都明白，她應該是在不經意間觸及到了鲸歌。

“你還記得你當時的那種感受嗎？”楚瑾晗問道。

溫煜姝仔細想了想，“那一瞬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腦海中躍動。”

“果然，你應該是觸及到了鲸歌，但沒有完全覺醒。”楚瑾晗說着，“你當時内心深處最大的想法，或者說最強烈的願望，便是解開鲸歌的鑰匙。”

溫煜姝和溫知念兩人，都在心裡默默的記下。

這一夜幾人找到了山上的一間破舊木屋勉強湊合了一夜。

……

“張盼娣，你他媽看看你帶來的什麼人，媽的，老娘的臉都腫了！”

女孩似乎有些昏厥，倒在牆邊奄奄一息。

“行了，行了，别打了，打壞了怎麼嫁出去？”一個油膩的臉頰微紅的老男人，坐在飯桌前，正品味着手中的酒。

“張哥，張哥，開門！”

老女人走過去打開了房門，正是那個被楚瑾晗指着鼻子罵的秃頂中年人。

“你他媽的有什麼事？不會是聞着酒味來了吧！”老男人擡頭看向他。

“不是，張哥，有個掙錢的買賣。”秃頂的男人一臉的谄媚。

老男人一臉的不悅，“張進躍，你他媽的有屁快放。”

“剛才村裡來了四個女娃子，個頂個的美。”說着張進躍嘿嘿一笑，“咱們村那麼多光棍，賣給他們當媳婦。”

聽到這老女人也坐了下來，“媽的，一看都是有文化的，脾氣個頂個的爆，指定能生男娃子。”

這時屋裡走出一個六七歲的小孩，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媽，太吵了，小點聲！”

“好了，都他娘的小聲點，别影響我家無量睡覺。”老男人有些命令的意味。

看着張無量進屋睡覺，三人不約而同的走到了院子裡。

“他娘的被抓了咋辦。”老男人說道。

“張哥，你放心，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盼娣那孩子跟她們有交情，我隻要盼娣把她們帶來就行。反正盼娣父母也不來尋她，把她們一塊賣了，事成以後，一個人我給你五萬。”張躍進邊說着邊用手比了個五。

“媽的，你小子有想法？”

“哪裡的話，我也四十多了，還沒娶媳婦，那麼漂亮的女人誰看了不稀罕。”

老男人低頭思索着這件事的可行性，随後點了點頭，“先說好拐來以後先讓我驗貨，然後三十萬一分不少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