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雲墨從花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探索出了「花語」的奧秘。
這「花語」果然不如名字那麼簡單,它除了能夠憑空變出花,還能夠進行傳音!
陳伽洛仿佛一切的主體,她接觸過的人都能通過「花語」變出的花進行傳音。她的出現直接彌補了我的任務的缺陷,傳音的位置屬于她了。
同時那天我在等待雲墨從的時候,遇到了其他被他拉攏或者本就一直跟随他的人。我數了數,算上他口中的尹姐,有七個人,三男四女。
他們七個人沒有做别的事情隻是一直在冥想,嗯……很奇怪,我無法理解。如果真的要造反,不是應該鍛煉自己的體魄,或者尋找武器,拉攏人脈嗎?
可他們就隻是坐着,然後冥想,除此以外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和他們聊了聊,才知道他們正在加深自己的信念。信念越深,鲸歌的能力也就越強大,甚至可能迎來蛻變。
最讓我不理解的是,他們七個人的鲸歌和我一樣都是很雞肋的能力。
七個人之中比較年長的姐姐,名字叫做花伶,她的鲸歌叫做「淨月」。
其次,被雲墨從叫做尹姐的人,名字叫伊尹,她的鲸歌為「幻境」。
溫知念,是一個看起來比較文靜的女孩,她的鲸歌名曰「洞悉」。
最後一個女生名字叫祝一苒,她的鲸歌叫做「巧物」。
剩下的三個男生,一個看起來憨厚老實,名字叫鐘博淵。相較之下,和他關系比較好的韓沐軒就比較的随性了。他們二人的鲸歌分别為「起靈」和「忘憂」。
當然還有一個長了一副渣男面孔的男生,叫做伊淩天。我對别人的評價都是印象挺不錯的,除了他……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自來熟的人。自從我和他搭上話以後,他的嘴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哥們,你好,我叫伊淩天,你叫什麼?”
“我叫…陸家廉…”
“吆喝,原來是小陸啊,我知道你。”伊淩天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
“你也知道我?”我有些難以置信,我以為隻有雲墨從自己在暗中調查我,原來還有這麼多人都知道我。
“當然了,你的鲸歌是不是「瞌睡」,咱們當時還一起參與過遊戲呢!”伊淩天笑着對我說道。
“什麼「瞌睡」?你才是「瞌睡」,你全家都是「瞌睡」。我的鲸歌是「附體」!”
伊淩天一副欠打的樣子,“那不還是一樣嗎,反正都是倒頭就睡,嘿嘿。”
我突然想起,曾經在一場搏殺遊戲中見過他。那次敵我實力差距巨大,我隻能選擇附身對方,然後投降取得勝利。
而那時的伊淩天手中一直拿着一杆桃木長槍。在和裁判對抗的時候,僅僅承受了一下撞擊就斷了。
“你的鲸歌是……”
伊淩天看了一眼我,“啊?你竟然不知道我的能力,我是他媽的「喚槍」啊!”伊淩天說着,閉上了眼睛,神色一動,一杆桃木長槍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這槍的材質,隻能是木頭嗎?”我有些好奇。
“當然不是了,偶爾也會出現石制的,最好的一次是一杆硬鐵槍。”